南弦歌一副诧异的模样,看了看老鸨,又看了看苏夜弦,似是才刚发现原来这马车里坐着的竟是她一般,忙正儿八经的施了一礼:“不知王妃也在这里,失礼了。”
苏夜弦道:“师傅在我面前还施什么礼,师傅怎么会在这里?”
南弦歌道:“我路过,看到芳雨楼前围了许多人,不知发生何事,便过来看看。”
就在这时,去沈初烟房里搜查的护卫都前前后后的一同出来了。
其中一人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双手递上:“王妃,搜到了,这瓶中之毒与宁竹姑娘所中之毒是一样的。”
沈初烟脸上的得意表情瞬间凝固。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护卫手上的瓷瓶,半天才拼命摇头道:“不可能!绝不可能!这毒药不是我的!”
冷烨冷冷道:“众目睽睽之下从你房间搜出来的,不是你的是谁的!”
这些护卫上去搜查,许多人都看到了,更有好事者待在沈初烟房间门口张望,亲眼见到护卫是从她床垫子底下翻出来的,并没有做任何手脚。
此刻听沈初烟否认,便有人在一边悄悄议论:“确实是从她房里搜出来的,就在那床垫子底下,我亲眼所见。”
“对对对,我也见到了。”
“这要不是做贼心虚,谁会将毒药藏在床垫子下边?”
“就是就是……没想到还真是她下毒谋害王妃身边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些不负责任的言论,便犹如现代的键盘侠,开盘一句话,后续全靠编。
阵阵议论,如苍蝇一般恼人,沈初烟也渐渐稳不住了,急道:“一定是你们栽赃陷害!我从不曾见过这个瓷瓶!更不知道什么毒药!你们冤枉我!”
苏夜弦道:“前天未时,宁竹奄奄一息的跑回来,身中剧毒,若非遇上冷烨救治及时,只怕死在外面也无人知晓,她直到今早才好不容易醒过来,是她亲口告诉我,那天外出遇到你,你还好心的请她喝了一杯茶,她还天真的以为你是真心与她修好,哪知道这是一杯催命茶!沈初烟,你心肠未免也太歹毒了!宁竹不过维护了我这个主子几句,那也是她做为丫鬟的本分,你竟然想要她的命!”
沈初烟拼命挣扎,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胡说!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宁竹,更没有请她喝过茶!”
苏夜弦冷哼一声:“砌词狡辩!”
南弦歌忽然说道:“前天宁竹确实是未时之前便出门了,她当时还跟我说了一声,说是要去买些丝线,那铺子赶巧便在芳雨楼前方,你们会遇到并不奇怪。”
南弦歌如今在许多人心中都是男神一般的存在,就算他说鱼在天上飞,鸟在水里游,那群死忠粉都会毫不犹豫的认同,谁反对跟谁急。
再加上他一向淡泊,从不妄言,人品口碑极好。
如今他这么随便一说,沈初烟的说词便立即更加没了可信度。
沈初烟愤恨的瞪着苏夜弦,又怒视着南弦歌:“你们是师徒!分明合起来诬陷我!”
苏夜弦怒道:“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来人!将她带走!”
两名护卫闻言,拖住她便要带走。
沈初烟慌乱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口不择言喊道:“那毒药不是我的!你们冤枉我!前天未时我正在不归峰上,怎么可能会遇到宁竹!”
她这话刚刚说完,立即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自己顿时僵住,冷汗直冒的缓缓看向苏夜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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