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急了,满头大汗的忙喊:“这是发生何事了呀!王妃……是否有何误会,初烟还在房里休息呢……”
她想阻止,可苏夜弦没叫她起来她哪敢乱动,只能跪着不住的朝后看。
那些护卫虽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年青小伙子,却居然对青楼里各式各样的美人视若无睹,目不斜视的直接就往楼上姑娘们的住处去了,风风火火的势头将那些前来寻乐子的官绅大爷们统统吓得直往边上躲。
宣王府上的人,谁特/么敢得罪?
尤其这会儿宣王妃摆明了是来教训野花的,谁多事谁倒霉。
不一会儿,便有两名护卫拉着一个女人从楼上拖了下来。
那女子一边挣扎一边叫喊:“你们疯了吗!竟敢对我动手!你们不知道我是何人吗!还不赶紧放开我!等殿下回来我叫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然而那两名护卫对她的叫嚣和威胁充耳不闻。
俨然在他们眼中,沈初烟如今只不过是王妃今日要整治的对象。
至于其他,全都不在他们要考虑的范围之内。
于是沈初烟被一路粗鲁的架到了苏夜弦的马车前,强制着跪了下来。
这一出吸引了无数八卦人民,芳雨楼里里外外顿时被热情的人们群众围了个水泄不通。
里边的男男女女也不喝酒寻乐了,都挤在大门口伸着脑袋看热闹。
宣王如今远在景州,没想到宣王妃和宣王以前的老相好居然大庭广众的扛上了,这种热闹真是几百年都遇不上,那不比泡妹子带劲多了。
就连薛可妍,也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这一幕。
沈初烟被当众这么强按在地,跪在马车前不能动弹,明显还带着红印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简直精彩绝伦。
冷烨这才将车门打开,苏夜弦端坐在内,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只面无表情凝视着沈初烟:“沈初烟,你那天上门挑衅,被本王妃扇了两巴掌,那是你自取其辱,你若就此安分一些,本王妃也没闲功夫理会你,但你居然敢动本王妃的宁竹!这事可就不是两巴掌可以解决的了!”
老鸨闻言,吓得脸上都抽筋了,魂都没了一半,慌慌张张小声问一边的沈初烟:“初烟!你竟然动了王妃的人?”
沈初烟是芳雨楼的头牌,她若惹了事,这芳雨楼岂有不被牵连的道理?
沈初烟却冷笑一声:“王妃不要血口喷人!我何时对宁竹做过什么了?倒是她,一个丫鬟竟敢对我出言不逊,难道她比那些朝中高官的身份还要高贵不成!”
苏夜弦道:“宁竹出门一趟,竟莫名其妙的中了毒,更遭人绑架,险些丢了性命,除了你,她从未与人结怨,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沈初烟不屑道:“王妃这是说笑吗?就算我与她结了怨,那也不代表她中毒遭人绑架是我做的,这些都只是王妃自己的臆断!”
她看了一圈周围,见围观者众多,索性装出一副遭人诬陷的凄惨模样大声说道:“大家快看啊!我不过与王妃的丫鬟争执了几句,王妃便诬陷我毒害那丫鬟,下毒,绑架,害人,哪一样都是死罪,王妃分明是想借此置我于死地……”
她越说越来劲,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抽泣了几声,居然还真的掉了几滴眼泪,演技感人的说道:“王妃,我知道因为殿下,你心中恨我……可这也不是我的错啊……我与殿下相知之时,王妃与殿下并无任何关系……如今王妃这样来诬陷我……实在是过份了!”
她本就貌美,如今一哭,更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蒙骗了一大票人,底下传来阵阵议论之声,都是偏向于沈初烟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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