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了陈让的命令,一众的皇家禁卫军连忙涌上前去,将傅刺史一行人围得水泄不通。
傅刺史心里一阵恼火,怒瞪着陈让大声责骂道:“好啊,你还说方才不是你叫陈武那厮这么做的,现在你又打算怎么解释”
陈公公缓步走来,面色从容地看着气得怒不可遏的傅刺史,笑得冷清,“杂家不需要向刺史大人你秉明什么,今日无论无何,这扇宫门都不会打开,几位大人还是请回吧。”
“好你个陈让,千方百计的不让我们见皇上,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傅刺史气愤地看着他,疾言厉色道。
“阴谋”陈让的脸上划过一抹怪异,却仍旧面不改色地说道,“那傅刺史倒是说说看,杂家能有什么阴谋”
傅刺史斜倪着他,话语间透着满满的讥讽,“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上这些天不理朝政,八成又是在后宫与那淑贵妃作乐。你与淑贵妃那妖妃关系匪浅,依我看,你们二人之间一定存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到这儿,他猛然睁大了双眼,恍然大悟地说道:“莫非,淑贵妃祸乱后宫一事,就是你撺掇的”
此言一出,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顷刻间皆数落到了陈让的身上,看向他的眼神也愈发奇怪了起来。
不得不说,在这皇宫里头,陈公公与淑贵妃的关系似乎的确不一般。
想当初,太子殿下亵渎慕二小姐一事惹得皇上雷霆震怒,还因此迁怒于淑贵妃,差点把她打入冷宫。
若不是陈公公时常搭拉皇上耳朵里吹风,淑贵妃哪能这么快便重获圣宠,又怎会整日与皇上在那揽月殿寻欢作乐
看到众人异样的眼光,陈让的脸色顿时出现了变化,双眼中的愠怒愈发明显。
看到陈让成功变了脸,傅刺史更加笃定了内心的想法,随即提高了音量接着道:“陈让啊陈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皇上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明知西陵国现在正值危难之中,却还撺掇皇上与那妖妃在后宫中纵情声色,荒废朝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似被戳中心事一般,陈让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锐利的眼中划过一丝阴霾。
“刺史大人,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暂且不说这是陛下的私事,杂家无权干涉。陛下与淑贵妃娘娘感情深厚,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怎会如你们口中所讲的那般?陛下是什么?那是整个西陵国最尊贵的人,他想要宠幸谁,那是他的权利。你们做臣子的不尽好臣子应有的本分,反而还来干预陛下的后宫生活,是不是有些逾越了?”
“好一张舌灿莲花的嘴,想必皇上便是被你这张嘴给诓骗了吧。”
傅刺史冷眼看着他,满怀嘲弄地说道:“作为皇上身边伺候的人,看到皇上此举理应制止规劝才是,反倒撺掇那般祸国殃民的女子去勾搭皇上,祸乱后宫,殃及整个西陵国的江山社稷。我倒想问问你,你究竟是何居心”
不等陈让开口反驳,他立即趁胜追击,继续指责道:“难不成,你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或者说,你想要通敌叛国,还是说你想要帮助奸人谋朝篡位,故而让皇上整日沉迷在纸醉金迷中”
话落!众人齐齐震惊,看向陈让的目光更加怪异了。
“你休得含血喷人!”陈让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杂家对皇上是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忠心?”傅刺史喉间发出一丝冷笑,讽刺地说道:“你既然忠心,就不应该让皇上将淑贵妃那妖女留在身边。”
“淑贵妃娘娘贤良淑德、蕙质兰心,又是太子殿下的生母。”陈让微眯了下眸子,幽幽问道:“试问,除了她,还有谁够资格陪在陛下身边?”
“笑话!”傅刺史嘲讽一笑,“陈让,你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别忘了,皇后娘娘还在呢!”
皇后娘娘
陈让闻后一笑,眼底划过一抹戏谑的光:赵皇后现在虽然贵为一朝皇后,且忠厚善良,却一生无宠,没有子嗣。
因而使其他妃嫔使出浑身解数争宠,渐渐爬到了她的头上去,不把她放在眼里。
淑贵妃便是活生生的一个例子。
此女生的美丽,美若狐媚,一进宫便深受陛下喜爱。后又诞下了太子,加之其手段过人,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后宫中的地位几乎是不可动摇。
这么多年来,赵皇后虽为一朝皇后,却终究只是表面上的风光,一个空有的名分罢了。
在淑贵妃独受陛下喜爱的同时,她却受尽冷落,只能独守空房,以至于多年以来,也未能为陛下生下一儿半女。
在这深宫之中,没有子嗣,就是一种悲哀,路也不会长远
陛下向来宽厚仁爱,尽管对赵皇后无感,却还是敬她。如若不然,这皇后之位恐怕早就落入她人之手。
反观淑贵妃,明面上虽然地位远不及赵皇后,实际上却是早就掩盖过皇后的光芒,在那后宫中恃宠而骄、嚣张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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