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毕竟是我们来到了人家的地盘。”妁漓婉挠挠头:“我们如此跋扈,怕是说不过去。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再说我们抢了他们的什么东西。”
“应该吧。”
妁漓婉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只有怀里的阿拉斯加犬最显眼。她把阿拉斯加犬举高问道:“你们是在说它吗?”
“啊奇拉比达塔,齐啦!”为首的老人对着阿拉斯加犬做了个过来的动作,妁漓婉怀里的阿拉斯加犬嗷呜嗷呜地喊了两声。
“看来它是你们的?”妁漓婉慢慢走近老者,把阿拉斯加幼犬递给了他。“它受伤了。”她指了指阿拉斯加犬的后腿,又从法囊里取出一瓶药递给他。
老者似乎听懂了妁漓婉的话,转过身同他的族人说了些,那些人的脸色一下子从担忧变得愤怒。
没错,是愤怒。
由此看来,他们还是把阿拉斯加犬的腿伤,算到了妁漓婉头上。
“啊奇拉比达塔!”老者一手抱着阿拉斯加幼犬,一只手蓦然太高,又指向妁漓婉。
“啊奇拉比达塔!”
“啊奇拉比达塔!”
“啊奇拉比达塔!”
……
那阵势真是太恐怖,妁漓婉往后缩了缩:“寒江雪,他们好像误会了,这可如何是好?”
“走吧。”寒江雪说道:“我们来此没空管闲事。”
“不行,若是神器在此,而他们也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妁漓婉斜眼瞧了一眼老者:“他们应该会知晓神器的下落,或者说他们一定知晓些关于神器的事情。”
“你说的倒是不无道理。”寒江雪隐隐笑着说道:“同我在一起,你倒是变得聪明了不少。”
“哼,本姑娘一直都很聪明的呀。”妁漓婉得意地笑着,突然脖子上伸过一根标枪,她吓得喊了一声:“啊。”
声音还没从口中吐出,标枪已经被寒江雪一手打掉,枪头和标杠分了家。
那个居民愣愣地看着寒江雪把他的吃饭家伙废了,心里一阵惊讶和愤怒,不过他还是分得清楚两者实力的悬殊。他转身扑通跪在老者的脚下,又说了一大串妁漓婉听不懂的话,然后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达卡西咪吖!”老者扶起那个居民,恶狠狠地瞪着妁漓婉和寒江雪。
“达卡西咪吖!”又是一阵族人的骚动,他们把标枪对准妁漓婉,却不敢再往前,他们便这样同妁漓婉他们对峙着,谁也不敢向前一步。
妁漓婉的肚子在这个时候非常配合的叫喧了起来,寒江雪转过头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她红着脸说道:“呵呵,小女子也是人,会肚子饿。”
寒江雪未对这群人施法术,倒是对着老者怀里的阿拉斯加犬做了个手势,阿拉斯加犬很惊奇地看着他,然后竟然不顾一切地从老者怀里跳出,往寒江雪跑去。
“啊奇拉比达塔!”老者痛心疾首地喊了一声,阿拉斯加犬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朝着寒江雪跑去。跑到他的脚下,还乖巧地用头蹭了蹭寒江雪。
“你竟然能让他听话。”妁漓婉蹲下身问道:“你是不是又用法术控制他了?”
“没有。”寒江雪摸着阿拉斯加犬的头说道:“不知为何,我似乎早就知晓这个手势。”
“真的是你。”妁漓婉眼睛通红,她吸了吸鼻子,心里暗想:我不会强迫你去想起之前的事,反正我已经找到你,我一定会等到你想起我的那一天。
“什么?”寒江雪望着妁漓婉问道:“什么是我?”
妁漓婉摇摇头说道:“不是,你可记得我同你说过,我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记得。”寒江雪回答道:“我曾答应过你,会帮你找到他。”
“没错,我已经找到了。”妁漓婉指着阿拉斯加犬说道:“就是它,它就是和我走散的犬。”其实她是在想,或许江雪已经忘了幼时,若是这只阿拉斯加犬长大些,他可会想起些什么。
“你确定?”寒江雪眉头一皱,看样子这些百姓把这犬看得很是重要,定不会拱手相让。
“我确定啊。”妁漓婉从法囊里取出那张画像递给寒江雪:“不信你看。”
寒江雪看了一眼,把画递给老者,指指在冰上打滚的犬,又指了指妁漓婉:“这犬乃是她的。”
老者凶神恶煞地望着寒江雪,一下子便把画像撕掉,他大声吼道:“啊奇拉比达塔!”
“杀!杀!杀!”那些人举着手中的标枪一起大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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