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应该如此。”寒江雪任由万秋抱着,他拍了拍万秋的后背。
妁漓婉浑身在颤抖,成亲?婚宴?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寒江雪,说好的闲云野鹤呢?说好的云游四海呢?不行,我得问清楚。她刚跑出了两步,脚步便停止了。
万秋吻上了寒江雪的唇,适才还在亲吻着自己唇的他,现在竟然同另一个女人吻在一起。
离开?还是过去问清楚?
妁漓婉看着那两人,眼里满是泪水。过去问清楚?万秋定会笑自己,那不是在自取其辱吗?还需要问什么吗?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
“渣男。”妁漓婉捂住自己的口鼻,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她拉出袖口擦了擦眼睛,转过身跑回妁府。
万秋被寒江雪推开,她望着妁漓婉离开的方向,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脸。“师弟,我不过是情绪有些激动,你可莫要介意。”
寒江雪厌恶地抹了抹自己的唇:“师姐,我两的婚事不过是为让师母心安,还望师姐莫要当真。”
“那是自然。师弟,此生我唯你不嫁,可我并不会逼你。”万秋放开寒江雪,向他行了个礼说道:“这次万秋谢过师弟。”
“不必。”寒江雪说完,唤出白熊道:“我在妁府来去自如也不太好,你先回万寒盟,我同他们说一声。”
“师弟!”万秋喊住转身欲走的寒江雪说道:“我已经替师弟传了灵蝶,我娘亲怕是等不了太久,我们走吧。”
寒江雪看了一眼妁府的方向,还是从手里蕴起灵蝶,写上有事回盟,告辞。六个字,放了出去。
妁府内春花已经开始在找人了,他们四处都未找到妁漓婉,正准备去外面找时,妁漓婉跑了回来。
“吓死奴婢了,二小姐。”春花拉住妁漓婉的手臂,“你怎会不听劝,自己跑了出去。若是夫人回来,我们该如何交代啊。”
“我娘亲还未回来?”妁漓婉吸了吸鼻子问道:“那便好。”
“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春花感觉到妁漓婉的情绪不太对。
“没事。”妁漓婉摆摆手:“我去看看旭哥哥。”
“噢。”春花见妁漓婉回来,自己倒是不会被罚了。“都去忙吧,谢谢大家了。”
妁漓婉就像灵魂抽离了躯体,她漫无目的走回到自己屋里。曾经她出现在这个世界,为了让自己的房里看起来温馨些,她的房里按她要求布置了许多的装饰,到处都是毛绒娃娃,色调也是暖色系为主。
可是现在看起来,她还是觉得从未有过的孤单。她抱起床榻上自己用针线做的江雪,然后靠着床榻坐下去。
这种感觉就像江雪离开她的那日,感觉世界都空了。“寒江雪,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啊!我恨你。”妁漓婉抱着江雪,眼睛里流出的眼泪,打湿了江雪的毛。“江雪,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来到这里。我应该那日就死去,那便轻轻松松的解脱了。我来到这个地方,到处都寻不到你。虽然有娘亲、爹爹、师父、旭哥哥……可他们都不是你,那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江雪定定地望着妁漓婉,它不会笑,永远就这么淡然的表情,就好像……就好像寒江雪,他也不会笑。
“该死!怎么又想起那个死渣男!”妁漓婉用力把江雪扔了出去,江雪砸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花瓶,花瓶摇了几下,从桌子上掉落下来。
“哐当!”碎了一地……
“什么声音?”萧梓旭正入神地看着手里的鸳鸯镜,忽然镜中传来花瓶碎裂的声音。他四处看了看,难道是鸳鸯镜里传出来的?他施法往镜中看去,里面乃是一片漆黑。婉妹妹她从不曾想起他赠给她的鸳鸯镜,或许她将此镜放在了法囊里,便从未拿出来过。“法囊乃出自于人,若是人听到的,从鸳鸯镜中传出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这种可能很少有。嗯,还是去看看稳妥些。”他站起身,用手挑起一件外套,一个转身穿在身上,跑出了房间。
流羽正在桂花树下晒太阳,最近妁漓湘的瓶子竟然能发出声音,他不时地会跑去同她说话。
“流羽,婉儿呢?”萧梓旭远远地跑过来问道:“你可有见着她?”
“二小姐啊,她刚刚出了府,不过已经回来了。”流羽回答道:“听她说要去找少爷,怎么?二小姐又不见了?”流羽神伤地摇摇头,他们的妁二小姐确实能折腾。
“没有,我先去看看。”萧梓旭说完,往妁漓婉的房间跑去。他用力敲了敲门吼道:“婉儿?你可有在里面?”
妁漓婉正收拾着碎瓷片,被萧梓旭着急而有力的敲门声吓到,一不留神,瓷片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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