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哥,你说什么?”妁漓婉好像听到什么一个人。
“没什么,快吃吧。”萧梓旭深情地看着妁漓婉,婉儿,你真的不懂我对你的感情吗?
他们找了一间客栈,萧梓旭帮妁漓婉疗了伤,又给她传了些真气,看着她安稳的睡下了,萧梓旭在到桌边打盹。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妁漓婉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干脆坐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帮她捋了捋头发,一夜未眠。
妁漓婉第二天气色好了很多,他们一同来到妁家,妁府还是老样子。
妁漓婉跃上屋顶,萧梓旭哭笑不得,这丫头还和小时候一个样子,有窗绝不走门,美名曰惊喜。
妁晋刚抬起一盏茶,“爹娘,我回来了。”妁漓婉突然从屋顶跳下来。嘭成功吓掉她爹手里的茶杯。
“婉儿回来了。”她娘亲激动的热泪盈眶,紧紧地抱住了妁漓婉,“怎么才回来啊?”
“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妁漓婉拍着她娘亲的后背,“好啦,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妁晋抱住她们两个。
萧梓旭从前门进来恭敬的作了揖,“义父,义母。”
“梓旭,快歇息,吃点东西,多年不见,俊俏了,义母都认不出了。”妁夫人把萧梓旭的包袱拿下。
“爹娘,景哥哥和湘姐姐呢?”妁漓婉问到,“当初也没和景哥哥好好道别。”
“真儿,喊大小姐出来,婉儿回来了。”她娘亲拉着她坐下,“景儿现在进宫做了官,回来的日子也少。”
“是,夫人。”真儿比以前稳重了很多,看到她很是高兴,也没乱了阵脚。
“那挺好的,景哥哥啊就是做官的料。”妁漓婉开心的说着。
“婉儿。”听声音就知道是妁漓湘,她的音色容貌和妁漓婉完全一样,要在现在就是克隆人。但是只要细心的人还是能发现区别,比如妁漓婉只穿暖色系的衣服,通常不顾形象该吃就吃,该笑就笑妁漓湘穿的大多是冷色系的衣服,而且笑不露齿,温婉端庄。
“湘姐姐。”两姐妹说不完的话题。
妁府今日热闹非凡,全府上下其乐融融。
皇宫里,寒凌峥正在命画师作画,昨夜偶遇的女子,夺走了他的魂魄,他会在孤洲找出这个女子。画师画了一幅又一幅,终于画出了她。
寒凌峥把画给妁漓景看“这女子如何?”
“美!”妁漓景回答,他仔细一看,“太子,这是吾妹啊。”
“你说什么?”寒凌峥问到,难道他寻觅的太子妃一直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没错,这画中女子乃吾妹妁漓湘。”妁漓景肯定的说,“难道自己的妹妹我还会认错吗?”
“我会向父皇请求纳妁漓湘为太子妃。”寒凌峥看着画像说,“不过我还是想见见她,看看她是否愿意。”
“也好。”妁漓景不知道妁漓婉已经回到孤洲,也不知道昨晚救太子的人是妁漓婉,从乾坤袋有异样,宫里戒备森严了很多。
次日,妁漓湘就被传召宫中。寒凌峥看到日思夜想的面孔,心就乱了。妁漓湘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寒凌峥玉树临风,谦谦君子的形象,仅是一面之缘已经夺得了她的芳心,两人相谈甚欢。
数月后,寒凌峥向皇帝请求纳妁漓湘为太子妃,皇帝看这妁漓湘也算门当户对,妁姥爷也是重臣,这门亲事自然是答应的。
妁漓婉从小离家,十年杳无音信,妁府很少有人知道妁二小姐,只当是大小姐贤淑大方,温良醇厚,偶然进宫遇太子,二人情投意合。不多时日,诏书已经送到了妁府。
黄道吉日当天,整个孤洲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海洋里,寒鼎国的太子大婚排场自然是恢宏大气,街道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爆竹烟火开路,路旁都是维持秩序的士兵,目所能及的树上屋上挂满了红绸带,一眼望不到头的红妆。人潮涌动,整个孤洲的百姓,周边的村民全都伸头探脑去看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太子到达妁家门口,妁漓婉还在家里和妁漓景叙旧,多年未见,这哥哥也比当年更有才华了。妁漓婉跑到门口,太子的迎亲队伍已经远去。妁漓婉为她亲爱的姐姐祈祷着,希望在宫中的生活不像宫斗剧那般尔虞我诈,姐姐向来善良,也希望这太子能够好好待她。
柳笙师父在清风谷收到了花长山庄的邀请,说是又有要事商议,但是他去了几次,无非就是神器,魔道,真是伤神,他想到两个乖徒儿在孤洲,不如就让他们去好了,这些孩子总是要自力更生啊,他啊,老咯。三两下写了几个字花长山庄议事,速速前去。
弑冥混入花长山庄已有数月,只是这花长山庄除了庄主,无人知晓补天石在哪里,他潜伏了许久,还是没轻易下手,硬抢好歹也要知道东西在哪啊。
妁漓婉在妁家的这段时间,恨不得把十年的美食补回来,除了吃还是吃。
“旭哥哥,虽然你做的菜也是一流,不过清风谷偏僻,你看这瓜果还是孤洲的惹人爱。”妁漓婉此刻在吃着葡萄,一个嘴吃得脏兮兮的,还不断把葡萄往里送。
“慢点婉妹妹。”萧梓旭温柔的帮她擦着滴落的葡萄汁。
一只鸽子飞过来,落在桌子上,“师父的白鸽,有什么事?”妁漓婉距离白鸽最近,不过这时她正在吃东西,估计师父来了她也不会停。
萧梓旭拿出纸条,“婉妹妹,师父让我们去花长山庄议事,好像挺着急。”
“噢,好。”妁漓婉又塞了一个葡萄,“旭哥哥,把桂花糕给我一下。”
萧梓旭头上冒出一堆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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