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姐弟二人出门。
余闫安斜依在楼梯上,一侧站着谢远。
谢远瞥向余闫安,“不都确定要走了?沐瓷还这么积极?这天道给的任务?”
余闫安喝着沐瓷亲手泡的奶茶,狭长的凤眸中流露着流光。殷红的薄唇轻轻勾起,“已经接手的东西,说抛就抛?小瓷,不是这样的人。”
说完,他斜睨了眼谢远,眼带鄙夷。
“得得得,我不道德!我没有职业心!我走总成了吧!这一天天的,不怼我一句你心里不舒服?白对你好了。”
谢远比了眼余闫安,而后道,“还有件事,影一炸死,那一次的是他的分身,不过不死也残。”
话毕,谢远甩门而去。
余闫安端着茶,笑眯眯地靠在栏杆上。
暖阳倾斜而至,洒在他的身上,竟觉无比温暖温馨。他晃了晃身影,长在空中舞动,如他此时的心情一般。
雀跃、欢愉。
终于,可以回家了呢。
“这”
安父直接站起,目中流露出不可置信,他看着沐瓷跟沐修。声音略显沙哑,对着他们问道:“你们是怎么拿到的?”
“我们怎么拿到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岳现在人在哪里?”沐瓷说。她此行目的,一抛出楚家这个罪魁凶手,二劝安岳自。
只有自,能让安岳,减少刑罚。
闻言,安父一瞬间苍老了几分,他坐在石凳上一双沧桑的眸中,此时尽是颓靡沮丧之气,
“他去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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