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沐瓷反问。
余闫安横眉一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重新系上围裙,淡淡道:“先做饭。”
第二天,余闫安将沐瓷带到一家内衣店门外时,他侧眸看了眼一脸平静地沐瓷。抿着唇虚咳了一声,“你也知道,爷来的匆忙,没带多少东西。”
“挑内裤?”沐瓷单手插在兜里,一手拿着墨镜,看了眼余闫安。直接走进了内衣店中,周遭的男性在看到她时,脸色都变了变。
直至她身后走进余闫安时,不约而同暧昧地笑了笑。就是没往他们跟前凑,反倒是沐瓷这一女生十分打眼,她打了个响指,“服务员。”
服务员走了上前,沐瓷瞥了眼他,道:“你们这季主打的内裤在哪里?”说完这话,迟疑片刻,朝着一旁的余闫安撇去,问道,“平角还是三角?”
“……”她真的是女人?而不是变性的?
余闫安捏着鼻梁,扯了扯嘴角,“你喜欢就好。”
“那都拿着吧,”沐瓷说完这话正打算落座,想到了什么对着身旁的男人问道,“你穿多大号的?”
“……”余闫安顶着所有人的目光,一张白俊的脸庞瞬间青了,磨了磨后槽牙,“。”
“去拿过来吧。”沐瓷对着服务员说了一句,拿起桌上放着的杂志,结果看到了一则关于宋泽言的新闻。
某宋姓富二代,包养学生导致流产数次,如今任职陆氏副经理。
“女士,您好这是最新款,型号的内裤。”服务员含着满满地热情,给沐瓷与余闫安介绍道。沐瓷听得一脸认真,时而拿着给余闫安比对着,就跟个在菜市场挑菜一般。
反倒是,余闫安从一开始怀着小心思,想看看沐瓷害羞的模样,到后来的无力,渐渐放弃了治疗。任由沐瓷摆布,直至她认认真真地挑选了几条后。
两人走出店铺时,余闫安还不能从方才的复杂,情绪中走出。他心头百感复杂,看着沐瓷沉默半响,问道:
“你是女人吗?”
沐瓷抬步的动作一顿,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答道:“这么说起来,我应该还算个女孩。”
听着沐瓷没心没肺的话,余闫安唇角微勾正欲说些什么时,一杯滚烫地咖啡朝着他们泼来。他一把抓住一边店家摆在桌上的布,一手护着沐瓷,手中的桌布用力一甩。
将咖啡皆挡在了桌布上,也没伤到商场的其他人。而这一事故也令其他人不禁胆颤,他们对着余闫安道歉,却又一道含着怒火质问的话语在人群中响起。
“沐瓷,你现在还敢说,这个野男人没什么?”尖锐的声音令人不禁心生厌烦,尤其是在看到他脸时。
宋泽言从人群中走出,趾高气扬地盯着沐瓷,眼眸喷着怒火就如一头发火的恐龙。却忘了,就在昨天他在沐氏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
宋泽言死死地盯着面前,宛若一对璧人的沐瓷以及余闫安,咬牙切齿道,“沐瓷,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
后两字未说出,余闫安便一脚踹在了宋泽言的胸膛上。凤眸微眯,眸色深沉,“宋泽言,你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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