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儿,是闲事。杀鞑子的事,那叫义不容辞!”
赵三等人略过西夏小孩,直冲战场。
说是战场,是夸大其词了。
其实是单方面的屠杀。
二十来名鞑子,像猫戏弄老鼠一样,把四个牧民汉子围在中间,时不时给上一刀。
鲜血浸湿他们的皮毛衣服,粘在毛上,结成一条一条。
一名牧民汉子左手抱着婴儿,右手持刀,满目狰狞,不停地尝试冲出包围圈,又被逼退。
另外五六名鞑子扯着女牧民的衣服,一把摔到地上,然后狞笑着压上去。
不远处,是女子挣扎的哭泣声,以及不堪入耳的动静。
显然,这里早已发生一场暴行。
再远一点,是七八名鞑子驱赶着羊群,马群。
有羊被惊到,慌不择路,想要跑出去,被鞑子一箭射杀。
不是自己养的羊,自然不会心疼。
“放开她!我们都已经交了保护费,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滚出去,这里是我们西夏人的土地!”
牧民们猩红着眼睛,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词汇,咒骂眼前这群恶魔。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恼了鞑子,鞑子收起戏弄的神色,举起弓箭,瞄准牧民。
“去死吧,两脚羊!”
在拉弓的手指放松的那一刻,另一支箭也射了出来。
这支箭力道更猛更快,箭头也更锋利,直直从身后射穿鞑子的喉咙。
这支箭就像一个信号,没等鞑子反应过来,他们就迎来一场箭雨。
无数支箭就像夺命的幽魂,无情地收割鞑子的命。
不过短短片刻,三十多名鞑子全部被击杀。
“你们是谁?太厉害了,杀羊都没这么快。”拔碳都鲁海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方才把他们逼入绝境的鞑子,在短时间内,被人像砍瓜切菜一样,给杀了!
他们还在每个尸体上补刀,确保每个鞑子死得不能再死。
野利旺荣也没想到这群汉人的战斗力如此之强,本以为是一场苦战,却成了一场碾压。
“梅大人,已全歼鞑子。”赵三收回尸体上的箭。
云州产的箭,用一支少一支,可不能浪费。
“畅快!”梅棠爽了,这才有功夫去打量眼前的牧民。
哭得稀里哗啦的西夏小孩,紧跟在他们身后,直到战场结束,这才像牛犊子似的撞进他阿爸的怀里。
草丛里,钻出三四个女牧民,她们慌张地拢好衣服,连滚带爬,跑到亲人那边,脸上还带着泪痕,混杂着泥土,看不清样貌。
梅棠踢了踢马腹:“我们走。”
本意不是救人,只是为了杀鞑子,没必要和这群牧民多接触。
“等等,请等等!”为首的汉子追上去,在距离梅棠还有十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带着感激道,“谢谢你们,善良仁慈的汉人。请允许我们用食物表达我们的感激。”
梅棠摆摆手,牧民生活困苦,区区举手之劳,何必给他们添负担?
拔碳都鲁海却很坚持,见说不动梅棠,就叽里咕噜和野利旺荣说一大堆。
野利旺荣转达拔碳都鲁海的意思,双方推拒了一会,梅棠终究没抵住对方的热情,答应留下来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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