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院子不大,四周只是用石块垒起来的土墙。
温宁她们住的下屋临近院门,所以一听见外面的动静,母女俩便出来了。
何文才一见她们母女,便快步走了过来。
“宋敏啊,你别担心,咱们村委会办事,那是绝对的公平公正,你就尽管放心,该是你们的,一份也少不了。”
宋敏虚弱地笑了笑,对何主任谢道:“叔,这个家都是蒙您照顾才有今天,侄媳妇我当然信得过您,志忠在世的时候,就常说,没有比您心更正的人了。”
宋敏能提起温志忠,可见是对分家这件事有多重视。
温志忠,一直是宋敏的一块心病,是心中最深的痛。
但是为了两个孩子,她连这样的陈年旧疤也肯去揭,这正是母爱的伟大之处。
何文才似有所感,叹了口气,说:“你放心,叔不会看着人欺负你们娘仨的。”
温宁却来不及感受这温情,而是略有些着急地问道:“伯伯,我想看看村里出的契书,行吗?”
何文才听罢一愣,不过倒也没多想,便点了点头,从中山装里怀兜里掏出那契书,递给了温宁。
不过随即他就发现温宁此刻不适合接东西,左右看了看,见到温家上屋窗根儿底下放着一把旧椅子。
何文才对自己的侄子招招手,“何兴,你去将那把椅子拿过来,给你志忠嫂子坐。”
何兴应了一声,转身就去将椅子拿了过来。
因为是何文才的吩咐,大家也都知道宋敏是个什么状况,便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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