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以上的假设都不存在。张家或许还是重视你的。但他们会为了一个庶子的性命,同我庄家拼命?”庄承武不屑的笑道:“你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也低估了我庄承武的胆气。”
说到此处,庄承武睨视着周围的人道:“我庄承武是受威胁,是怕死的人吗?”
他道:“怒江河畔,人以为我不敢杀人,我一样能将几百难民祭祀;人以为我不敢渎神,但我一样逆天而上……你张子良想拿张家威胁我,要拿庄家要挟我,你瞧我是像任人摆布的人吗?”
庄承武不等张子良说话,长剑斜刺进了张子良的肋骨,在张子良的痛呼声和周伯的怒喝声里,庄承武双眼充血道:“我庄承武想要做的事情,谁能阻拦?今日我要杀你,谁能阻我?”
不等张子良求饶,庄承武的长剑一点一点的挤进了张子良的身体,一丝丝殷红的血液,顺着张子良的身体浸染了张子良的白衣。
“少爷,别冲动!”
此刻,红樱是真的怕了。
而在场的人,也都彻底胆寒!
没有人怀疑庄承武的话了。
若是旁人说要杀人,说要杀张家的少爷,没人会信。
但庄承武说他要杀人,没人不敢不信。因为在此之前,庄承武杀了太多太多的人。
他曾经不顾自己背负骂名,不顾庄家背负骂名,悍然血祭数百难民。
因为姐姐失踪,一怒之下,竟敢逆天而上,责难神灵!
“疯子,这是一个疯子!”
张子良痛呼,双眼里满是恐惧的喊道:“快救我,快把这个疯子赶走,快让他离开这里!”
此刻,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只希望庄承武能够冷静下来。
“救你?没人能够救你。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叫你把立冬给我带出来……但你,偏不肯听我的话。”
说罢,庄承武的长剑直接穿透了张子良的身体。
疼痛的张子良奋力挣扎,但每一次挣扎都让他感受到长剑在他身体里搅动的疼痛。而庄承武,始终如同一座大山,将奋力挣扎的张子良压的死死,让他不能半点动弹。
“我放人,我放人!”张子良急着求饶,立刻开口喝道:“快把庄家的那个女人给放了!”
须臾间,只见院外两个女婢,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过来。
红樱迎了上去,将披头散发的立冬从哪两个女婢手里接过。她撩开立冬的乱发,紧接着脸色微变道:“少爷,红樱的眼睛给他们戳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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