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剩下的十数人再次操刀上前,沈不义依然没了阻挡之力只能靠着手中铁剑支撑才能勉强站立。
沈不义缓缓闭目想着自己一生也曾醉卧勾栏,赋诗一首换的花魁青睐,也曾剑杀无辜,鲜血扑面灼的良心难安,书中圣贤弃我还是我弃书中圣贤?
沈不义你还真是活的不明不白,糊涂一生万幸临了难得明白,自嘲一笑,已是做好身死准备,可不知为何却迟迟未有刀剑凿肉之感。
沈不义再睁眼,只瞧得自家那些歪瓜裂枣家丁竟是将十数黑袍人挡于三丈之外。
“你们?”
“老爷莫说了,身后有马,快走吧,小的们功夫浅薄支撑不了片刻。”
那是支撑不了片刻,几十家丁毫无功夫可言,若不是黑袍人也是厮杀的疲惫不堪怕是几个呼吸之间便是将这些家丁屠戮一空了。
家中最是年长老仆已是被人一刀砍到可依旧是死死抱住一人口中喊到:“老爷,咱都是受灾难民,难得老爷善心苟活至今,如今老爷蒙难咱怎能置之不顾?莫多想了快些走吧老爷!”
沈不义不再拖沓,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风吹眼帘有泪珠划过“各位,今日是沈某有愧于大家,待来生必是当牛做马报答。”
秦建瞧着疾驰而去的沈不义暗道不好,只得飞身追赶,可受伤之躯怎比得骏马,只能瞧着沈不义越发远去。
血水顺着身子滑落,滴落在地,血人般的模样吓得路上行人尽数躲回家中。
“我说老板,你说我咋就这般倒霉,伤给她医了她没说声谢也就罢了,还敢打咱,这天底下哪来的道理?”
听着柳白抱怨老板也只是笑着,心里却是觉得两人般配的紧可这话却是不敢说出,否则怕是又要挨一顿臭骂。
老板刚要寻一借口离开,便听得店门作响暗叹老天保佑,老板贱笑道“公子有客人来了,咱去招呼。”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可还未等老板开门便见得一血人撞开大门入来。
“妈耶!”又是一声惊呼,不用柳白多想便是知晓老板又是昏倒。
瞧着来的血人柳白好奇道“怎地,庞博没拦住你?”
沈不义没说话,一步步朝柳白走去,举起件的手不住地发颤。
“你这般模样不是来送死吗?”
眼前晕眩,瞧着柳白身子尽是重影,险些一头栽倒,沈不义只得化剑为拐杖锄地前行。
“为何要做到这般?”
沈不义已是走到柳白面前,站直身子举起手中剑,张张嘴吐出一句话来:“许是应为我是个读书人吧!”
剑坠地,沈不义直直向后倒去已是没了生息。
柳白拿起铁剑,瞧着沈不义血红的身子缓缓说道:“这也算是刺杀吧!”
了去心中诸多恩仇,再回首依旧是那青衫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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