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病了,王爷进不来,县主要是方便,就替王爷尽尽孝,也不需要多做什么,见不着陛下的面也没事,咱重心意,心意到了就行。”闫老二笑呵呵的说道:“吃食啥的咱就不送了,也不知晓和陛下用着的药犯不犯冲,代王爷请个安就成。”
“奴婢一定将话带到。”琼花认真的记下。
闫老二将英王的日常生活说了说,又问了县主的。
这一对见不着面的父女,如此这般交流了一下近况。
“赵娘娘身体可好?”
“娘娘还是老样子,一进秋就犯咳症,入冬就会好些,这段时日都会闭宫不出。”
闫老二记在心里,琢磨着回去搞点枇杷膏啥的送进宫来。
又想起这宫中有太医院,医疗顶级部门,他能想到人家怕是早想到了,赵娘娘还是每年都咳嗽,大概不是天气干燥引起的,难道是有啥过敏源?
“入秋天凉,县主这边你们也多上心,早晚添衣……”闫老二唠唠叨叨,都是当爹的,他这段时间一直和英王在一处,两个老父亲时不时在一起念叨闺女,对养在宫中的县主,闫老二很替英王操心。
……
出宫后,闫老二一行步行一段,才上马车,驶回王府。
英王府内,英王摆弄着手中精巧的小酒杯,静静等着。
他夏日入京,眼看已然入秋。
等,等,等,他一直在等。
他爹的面没见两回,他娘和闺女,就只见过一面而已!
一面啊!
英王觉得心里难受的慌,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水滑过的肚肠更烧得慌了!
“王爷,闫二回来了。”王公公轻声道。
“快让他过来。”英王急声道。
“王爷呦!您看我带了啥回来!”
人未到,声先至。
王公公闭了闭眼。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闫二从适应在王府的生活,到在王府内没大没小和自家一般自在,只用了短短两个月。
这其中固然有他的关照,亦有英王的纵容。
英王看到闫二进来,板着脸:“你也不说劝劝,天天不是做针线,就是下厨房,本王闺女的手怕是都糙了。”
“那县主见不着您,心里想得慌,不做这些您让她做啥,总得找点事干打发一下时间。”闫老二振振有词道。
“我老早就和您说,您就请个旨将县主接回来住呗,满京城的王府,谁家孩子不在自己爹跟前,以前是您不在京城,在关州,可现在您不是来了么。”
英王瞪他,气呼呼的不说话。
闫二以为他不想?
他是担心请旨不成,被他爹否了,反而没了转寰。
“关门关门。”英王有些烦躁的说道。
王公公立时将门关好,对几个伺候的下人使了个眼色。
房内的人轻手轻脚疾步退去。
闫老二一看人都撤了。
嘿嘿傻乐。
“王爷赏我坐下?”他小声问。
“坐!”英王抬眼看他,将另一个满着的小酒杯推到他面前。“喝。”
“谢王爷赏!”
闫老二先将一个小包袱放到英王边上,而后潇洒落座,左手拿起酒杯就干,右手动筷,对准那大肘子皮就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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