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像浑身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被烈火烧灼一般剧痛。
又是那片既熟悉又陌生的黑暗,眼前是那条黑狗正对自己狂吠时的虚影。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断念呢喃自语,“可为何这疼痛为何会如此真实?”
恍神间,那股剧痛再次袭来并伴随着阵阵高温,以及少许皮毛被燃烧后焦臭的味道。
“怎么回事?!”断念惊慌四顾,“我怎么感觉自己快被烧焦了?”
“好痛!好痛啊!”
两道强光冲破黑暗,断念在难忍的剧痛中猛地睁开双目,随后惊怒大吼,“天杀的,我真的被烤了?!”
当下他的四肢被绑在一根木棍上,俩侧分别被架在半空,身下是一堆被点燃的柴火,且自己还顺着木棍不断翻滚。
一瞬间断念浑身皮毛被冷汗浸透,这怎么看都是一个简易的烧烤架啊!
他急忙转头,顿时被惊的双目瞪圆,只见一侧木棍末端上正站着一只杂毛野鸡,双翅卖力扇动下方火焰,只是此时那杂毛野鸡似乎也被断念突然发出的吼叫声吓到了,四目相对二者皆是大眼瞪小眼。
“呀呀呀……见鬼了!又活了,又活了!”
死寂数息后,杂毛野鸡发出尖锐的叫喊,扑打着翅膀摔下了木棍末端,目光无比惊恐。
闻言,断念险些气炸,怒吼道:“狗爷本来就没死!呼呼……好烫好烫!”
“哎呀……见鬼了,这狗子居然能听懂三爷我的话?!”杂毛野鸡又惊又喜,绕着烧烤架开始手舞足蹈。
“你他娘的先放我下来!”断念亦是惊奇,但眼下皮肉外绽,他感觉自己已经三分熟了,在这样下去会真的被烧死。
杂毛野鸡这才反应过来,赶忙道:“哎呀,对对对……狗子你等等!”随后它一跃而起,双爪紧攥绑着断念的木棍,而后振翅一挥,连棍带狗扔到了一边。
解开绑着四肢的绳索后,断念疼的顿时在扑腾起来,一旁的杂毛野鸡见状忙将头转向一边,眸子中满是心虚。
“天杀的野鸡,狗爷今非得咬死你!”断念喘着粗气吃力爬起,作势就要扑过去,吓的杂毛野鸡连退十余米拉开距离,“狗子你可不要忘恩负义!”
“放屁!你他娘的刚刚明明想烤了我!”
“呀呀呀……你才放你狗娘的屁!”杂毛野鸡的反应更加激动,昂着头用尖锐的声音会喊道:“三爷我看到你的时候已经没气了,谁知道你他娘的是在装死!”
先是被一帮兔子莫名其妙的追杀,后来又被暴打,现在还被一只杂毛野鸡火烤,断念当下的心情实属糟糕头疼,怎么着也要发泄,怒吼着便扑了过去,“杂毛野鸡接招!”
砰!
一声闷响,好似做梦一般,目光呆滞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断念,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了十多米外,而后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牵动了伤口,疼的断念险些背过去,随后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看到那野鸡从天而降,一脚踩在自己的狗脸上,歪着头用尖锐的声音嚣张道:“娘的,你在横啊?在横啊!”
近看这野鸡歪嘴杂毛,眼珠子还一白一黄,长得是要多磕馋有多磕馋。
“这么丑的一只杂毛野鸡我都打不过……”断念嘴角直打哆嗦,声音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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