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夏子桀发现自己已经连正常的衣食住行都成问题了,更别说有机会积蓄真气内力了。
“解铃换需系铃人啊,这梁子算是结大了。上官天野如今是魔头,也一定会去峨眉山,看来我也得跑一趟了。”夏子桀无奈的笑道。
几月后,峨眉山上,群雄汇集。
众人正在商议选出德高望重,武功高强者为武林盟主。
突然有人发话:“既然是武林盟主,那应该以武功最高者为盟主,不是么?”
众人听了纷纷赞同,决定以比武选举。
谁知刚才发话那人,突然从人群之中飞跃到高台之上,居高临下道:“我自负天下第一,这武林盟主之位我就不客气了,不服我的皆可上来挑战。”
“你是什么人,也敢于此口出狂言?”有不怕死的愣头青上前作势。
旁边一人急忙拉住了他:“这就是江湖上有名的魔头,上官天野。”那愣头青瞬间吓的整个人软了下去。
夏子桀穿着长袍,隐在人群中,看着那人群中频繁有人跃出,与上官天野较量,却无一人是他对手。
此时连夏子桀都感到惊奇,这十年自己功力突飞猛进,上官天野的功夫居然丝毫没有落后于自己。
还从自己伤他的那一指中,悟出了一指禅的功夫。
自己的一指禅,就如同一把剑,剑刃或许锋利,但剑柄还握在自己手中。
那上官天野的一指禅功,此时就如脱手不能自控的剑,杀伤力更大,却不能收放自如。
此世江湖中的绝顶高手,当年在贺兰山死了几个。
这十年间上官天野的势力下也逼死了不少一流高手,有些就像钟老一般隐居了,可以说目前在场的没有几个能和上官天野对手的。
就算有那么几个,也是些明哲保身的老一辈,赢了还好说,输了可能性命,名声就全丢了。
也总有几个愣头青,不怕死,或者想当武林盟主的,上去挑战,结果自然不必多说。
“既然无人是我对手,那这武林盟主我就却之不恭了。”
上官天野目光扫视着人群中这些人。只见众人纷纷低头,这武林盟主本是选出对抗这魔头的,此时却反而让这魔头强占了。
“上官兄弟,你可是找我呢?”夏子桀脱去了长袍,也跃上高台。
“我只以为你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手,来吧。今天我就要替韵兰姐好好教训你。”
上官天野横掌一扫,气劲散出,那高台本就不大,最多不过容纳数人。
夏子桀本就有高明的身法,内力亦是不弱从前,加上神行百变。
如此方寸之地,上官天野居然不能碰到夏子桀分毫。每次只觉碰到对方衣物,便如泥鳅一般滑开。
“你敢戏弄于我?”上官天野有些恼怒。
见夏子桀突然立于他面前不动,忽然动了内家真力,使出了铁琵琶手,一掌朝夏子桀要害攻去。
他本是武当弟子,武当也是剑法之宗。他又在密室中学过天下第一剑客云舞阳留下的功法,剑法应该不弱,此时却弃剑不用,想来也是要断却从前。
这铁琵琶手是硬功夫,夏子桀却不躲不闪,一手少林大力金刚掌硬撞了上去。二人内力一撞,居然拼了个不相上下。
夏子桀有些郁闷,自己虽有留手,却也用上了八成内力,他以为对方纵然武功招法不落自己,内力也应远逊自己。
原著中两人打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他自负现在内力比原著中那时的陈玄机应该要强不少,想要硬碰硬一掌挫败上官天野,现在却是失算了。
上官天野这边也是被打击的不小,初时对方只凭轻功,根本碰不到对方,这是对方的长处,且还算了。
内力硬拼,他是自认不输陈玄机的,可是此时自己已经后力不济,对方却还能气定神闲,这一战是自己输了。
“今天这一战,算是不分胜负,不如你我约定三十年后再比过?”夏子桀可不想真的和他打个三天三夜。
上官天野摇摇头:“是我技不如人,人品也输了。我就此解散势力,隐居不出,三十年后,你我再一争高下!”
此时他见陈玄机还给他留面子,心里也有些感激,也觉得他不是萧韵兰说的那种始乱终弃之人。
莫非真是韵兰故意挑拨他二人?罢转身离开,下了峨眉山,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
“恭喜陈兄,这武林盟主舍你其谁啊!”
“哈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啊!”一些老辈厚着脸出来恭贺。
夏子桀下了台,捡起长袍拍拍灰说道:“这魔头都去归隐了,还选武林盟主作甚,况且我也没有赢他,真要选武林盟主,三十年后再说吧!”
说完,在身后一众人惊讶的眼光中下了山。
尔后三年,他遍游名山大川,寻仙访道,却发现不少所谓隐士高人,也不过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这些年他功力日见精深,终至百脉贯通,十二正经,奇经八脉,任督二脉皆通,却仍旧寻不得冥冥之中那一点灵光,不知如何以天地为胎宫,还本先天,婴儿之状。
武当山上,夏子桀坐在望仙台的悬崖旁,此时他只想跳下去,就这么跳下去,自己应该就可以醒来了吧!
究竟是夏子桀梦见自己变成了陈玄机,还是陈玄机梦见自己曾经是夏子桀呢?这梦实在太长,却又太真。
“你辗转四方,意欲何求呢?”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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