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伯爵大人,您有什么需要我们俩为您效劳的吗?”
“现在大厅很闹吧。”
“没错,大人,这次突然放假之后平时喜欢喝酒的都来了,掌柜的还特意让我们把乐师和舞女请了过来,可惜的是海伦小姐已经不在了,其他的舞女就算上场也只能勉强撑撑台子,而且唱歌的人找不到也很麻烦。不过光论喝酒的话,现在比平时的周末晚上还要热闹,要是海伦小姐还在的话,肯定也会感到高兴的。”
最后这句话是安慰自己的,毕竟他们也都知道那个传言,虽然明知道不靠谱,但是总不能直接无视掉,毕竟万一真有什么关系呢,而且这句安慰从特别能挣钱的角度来说也能解释得过去。
不过海伦殿下不在了?你们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钟自命现在并没有什么想追问他们的想法,已经抱着夕月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马上就要抱不动了。
“嗯,谢谢。你们这的后门,换种说法,你们这的所有通道中,哪条能够绕过大厅直接前往楼上,我想在你们这开间安静的房间。”
“这个,伯爵大人,我们的隐蔽通道是通往地下酒窖的,而且还要走地下水道,要直接前往楼上还是需要走后门,而且二楼是包间,现在有几组人正在工匠联合会的带领下在搞联谊,您也知道这种事安静不到哪去,三楼倒是有一些空房间供我们这的夜班人员休息的,条件比较简陋,就怕您和这位小姐住不惯。您看……”
“带我去三楼吧,记住,不要声张,就当我们不存在。”
“是,您放心,我们这就给您收拾去。”
金色森林酒馆三楼
将夕月放在明显是新换的床上后,钟自命转身就出了房间。
“你之前说海伦小姐不在了,怎么回事?”
虽然自己身上还有一些要紧的事情需要调查,但是这件事很明显就有些不对了,白家的进攻顶多留下个失踪的现场,怎么会成为推定死亡呢?
“您还没听说这件事吗?请您先节哀。是这样的,这不听说工坊区放假了嘛,我们几个就过去找海伦小姐,虽然她昨天晚上突然不告而别给我们造成了挺大的麻烦,总归还是我们这边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想和她聊聊这件事,好聚好散什么的好商量。”
当然主要也有和您的那些传闻的关系。侍者看了眼钟自命的表情,没看出什么来,决定这句话就咽下了。
“今天早上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她家那整栋楼都塌成一片白地了,据说除了外出的人全都死了,附近贴着治安厅的一份讣告,死了四百多人,其中就有舞女海伦。”侍者再次看了眼钟自命的表情,还是没看出什么来“伯爵大人,您,节哀。”
“嗯,谢谢,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不用太复杂,就一菜一饭就行。”
“是,大人。”
侍者走后,钟自命回到房间中,夕月还在床上睡觉,干净整洁的床单上金色的少女如同花朵一般盛开。
钟自命摩擦了一下手指,之前接触到夕月的地方出现了明显的苍老痕迹,与其说是少年不如说是行将就木的老者的双手。脖子处也有些发痒,是刚才夕月呼吸拂过的地方,轻轻摸一下就碰掉了一大块灰色的血肉,摔在地上很快就成了一地的灰尘,大量的血液从脖子处的创口喷出,弄得一地血迹。
这是什么情况?
他饶有兴致地蹲下来撑着脑袋观察喷洒在地板上的血液,虽然自己不是奥利维尔大师看不出什么来,但是最起码的感觉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这一地鲜血并没有平时那种和自己同为一体的感觉,或者说这种感觉相比于平时已经低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更多的感觉是来自于……
顺着感觉的方向看去,只有还在床上安静睡觉的夕月。
再联想起刚才在她身边连空间跳跃都无法使用,一路上体力的消耗速度也非常的夸张。
原来如此……不,不对,至少不会仅此而已,不然无法解释奥利维尔大师那种情况下的期待。
钟自命贴着自己胸口释放了一个碎冰球打入身体内部,随后整个人扑倒在地,碎成了一地灰色中夹杂着一丝红色的冰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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