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
跟了贾珍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如此扬眉吐气的时刻。
这一刻,她通体舒泰,多年积攒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腰板都比以往更挺。
也猜到云秀生并没有真打算跟老祖宗对质,而是给她长脸面。
是以神情平静道:“云管事,放赖总管下来,不管怎么说,赖总管都是老祖宗的人,不可无礼。”
云秀生听到尤氏的话,松手,扔下赖大,却喝道:“这次就饶过你,再有下次,也打断你的双腿!”
赖大连滚带爬地跑到大门口才敢回头:“大奶奶,小人刚才的态度确实欠妥,但话是真的,老祖宗确实让小人代问那些问题,您说两句,小人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尤氏平静回道:“你跟老祖宗说,待我回去,亲自登门跟她老人家解释。”
赖大很不满意这个答复,可他一点办法也没,甚至不敢露出一丝不高兴,陪着笑脸点头:“既然如此,小人这就如实回复老祖宗,大太太您继续守灵。”
说完,飞一般地跑了。
赖大离开,悄悄看热闹的和尚们也低着头离开,继续忙活,心里却对尤氏这个“锯嘴葫芦”多了几分敬畏。
本以为这个尤大太太是个性子软的,谁知道真强硬起来竟有如此威势,压得荣国府的大总管赖大抬不起头。
尤大太太哪来的底气?
莫非宁国府要抬头?
尤氏则朝云秀生道:“云管事,你来我房间,详细说说水月庵的事,我回去也好有个说法。”
云秀生恭敬行礼:“是,太太。”
跟着尤氏返回房间,不等尤氏开口,撩起孝袍,从后面抱上去,抱得非常用力,以至于贴得天衣无缝,如金镶玉裹。
尤氏情不自禁地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痛苦又欢愉的悲鸣。
云秀生咬住尤氏香软的脖子,低声道:“大太太,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尤氏却已经魂飞天外,脑子里一片空白,全由本能支配,根本没听见云秀生的话。
门外。
银蝶儿听到若有若无的声音,脸蛋微红,冲着炒豆儿道:“你去灵堂守着长明灯和高香,不准熄了。
炒豆儿嘟着嘴不情不愿地去了灵堂。
银蝶儿悄悄贴到门上,努力探听里面的动静,越听越脸红,膝盖紧紧夹住双手贴着门框缓缓蹲下。
房间里。
云秀生横抱着衣衫褴褛的尤氏,一边把玩,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大太太别怕西边那老太太,那老太太也就名头大辈分高,但她管不到咱们宁国府。”
尤氏死死抱住云秀生的手臂,微喘着问:“说是那么说,可她毕竟是贾家的老祖宗,荣宁二府打折骨头连着筋,不是那么好分开的,而且蓉哥儿才是当家人,蓉哥儿要听老太太的,我和秦氏说什么都没用。”
云秀生摇头:“蓉哥儿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尤氏苦笑:“他听话?”
云秀生咧嘴:“我会让他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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