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留恋的目光,这才悠然自得道:“我想了想,还是不想做逃奴,太危险,我才十八岁,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舍不得这么早就死。”
秦可卿又惊又气,气到浑身颤抖语无伦次:“你你你……”
云秀生伸手轻轻捂住秦大美人儿的颤颤巍巍,低声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我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一切都像从前。”
跟着补充道:“不对,对你来说还是好事,因祸得福。”
秦可卿本能追问:“什么意思?”
云秀生笑眯眯道:“若没有我,你被那禽兽玷污霸占,以后要天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沦为玩物,现在好了,禽兽公公横死,婆婆是继室性子软弱,丈夫无能愚笨,没有大姑子小叔子碍事,偌大的宁国府尽在你手,从此轻松享受容荣华富贵,岂不美哉?”
秦可卿沉默,低垂的眉眼间有思索之色闪烁。
沉默片刻,低声问:“你有多大把握?”
“十成。”
“我要怎么做?”
“听我话。”
秦可卿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抬头,满脸惊骇之色:“你想鸠占鹊巢?”
鸠占鹊巢?
呵呵,秦大美人儿好敏感。
云秀生摇摇头:“在你们眼里,宁国府是一等一的豪族,是世间顶级的富贵所在,可在我眼里,也就这你还有那些个大丫鬟小媳妇们有吸引力。”
秦可卿瞬间黑脸:“无耻!”
云秀生笑笑,轻轻捏起秦大美人儿白净的小嘴,低头亲了一口:“乖乖听话,我保你和你那个弟弟一世荣华富贵,否则,你知道后果。”
“你,你……”
“行了,”云秀生推开秦大美人,收敛笑容,淡淡道:“我看得上你,是你的幸运,否则,你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惨。”
翻身下床,冷冷道:“不要以为这宁国府是什么好地方,跟你说实话,这偌大的宁国府就是个外表光鲜的空壳子,家底儿早就被贾敬贾珍贾蓉这三代人掏空,更因为废太子一事得罪新皇,随时有可能覆灭。”
秦可卿听到最后一句,脸色煞白:“你,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多着呢,”云秀生穿好衣服,冷冷道:“所以,我这是救你于水火之中,也只有我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宁国府里保住你的人身安全和荣华富贵,除我之外,你指望不上任何人,尤其贾蓉那个废物。”
“你你你……”
云秀生却扛起贾珍尸体就走。
翻窗而出,又翻墙而出,丝毫不费力,扛着一百五六十斤的贾珍比撒谎拎小鸡还轻松。
刚才的强化是实打实的,不是幻觉。
云秀生贴着墙根一路疾走,在夜色掩护下在找到一处荒废的院子,扒光衣服埋了,烧掉衣服,砸碎玉,最后撒上浮土掩盖,这才调头离开。
离开没多远又悄悄返回现场,躲在暗处观察,确定附近没有目击者,这才真的离开。
原路返回宁国府,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
可宁国府依旧热闹非凡,隔着老远就能听到会芳园内的喧闹声,天香楼更灯火通明好不喜庆,鼓瑟之声不绝于耳。
他甚至听到贾琏、贾蔷等人在天香楼上放肆的大笑声。
家丁仆人无论男女都喝得酩酊烂醉,没醉的也在耍钱玩乐,好一派阖府欢庆的热闹场面。
贾珍允许府内上上下下不今夜醉不休共同欢庆。
都以为他因儿子成亲而开心。
却不知道是为了替儿子入洞房搞出来的方便。
这下好了,方便是真方便,也方便云秀生送他上路,更方便云秀生办事。
云秀生悄悄溜进贾珍的书房,用贾珍的笔墨纸砚写下“平安州”三个行楷小字,留在贾珍的书桌上,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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