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什么办法。
……
接下来几天,吴兴要么跟着父亲大哥外出拜年,要么就在家里招待宾客。
年长的自然不需要他,但是宾客带的孩子,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就需要他招待了。
简单说就是陪他们玩,虽说古人早熟,但是十岁左右的小屁孩,加上家境优渥,没有什么压力,还是十分幼稚。
吴兴陪他们玩,自然觉得十分无聊。
有个和吴家是世交的人家,上门拜年的时候,甚至提出两家来个联姻。
这个对象自然就是吴兴,另一个则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这可把吴兴吓了一跳,好在只是一时醉话,都没当真。
时间飞逝,转眼到了上元节,总算把年给过完了。
这天官家和皇后设宴,宴请汴京勋爵官眷,吴忠身为伯爵,程氏也有诰命在身,自然也在其中。
爹娘去宫里了,吴兴兄弟俩则是在樊楼包了一个包厢,欣赏花灯。
当晚整个汴京街头巷尾到处都是花灯,宛如白昼,十分绚丽。
最让人惊叹的还是鳌山,所谓鳌山并不是山,而是每年上元节,官家为了与民同乐,专门建造的巨形花灯。
因为其形巨大,宛如小山一般,外形又和乌龟有些像,便被称之为鳌山。
鳌山在皇城外的广场上点燃,届时官家皇后,会携带勋贵官眷在皇城的城楼上赏花灯。
虽然一些电视剧上也有古代上元节时赏花灯的场景,但是比起真正的上元节时还是要差的远。
即便亲眼看到,吴兴也难以用文字来形容那种震撼。
站在樊楼四楼的窗前,能够将大半个汴京揽入眼中,低头就能看到宽敞的街道上人头攒动,惹恼非凡。
即便到了第二天,吴兴都还没从那种震撼中回过神来。
却被母亲告知,明天就要开学了,让他准备准备,明日去国子监读书。
吴兴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学生的身份。
虽然不想去,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吴兴只能安慰自己,天天待在家里也无聊,去读书也好。
就在吴兴郁闷的回到院子不久,银屏却来禀报,说吴大娘子来了。
吴兴听到姑母来了,稍微一想便知道多半是为大哥哥的婚事来的。
如今才过去半个月,即便吴大娘子上次回去后,就托人打听盛家的消息,扬州距离汴京上千里,消息也没这么快。
难道大哥哥真的与华兰没缘分么?
吴兴有些不死心,瞧瞧的来到正厅,从侧门进去,躲在屏风之后偷听。
“大嫂嫂,说来也巧,我托人帮忙打听一下盛家的消息,却得知扬州知州蒋夫人的父亲年前病了,将夫人回京探望父亲,逗留在汴京过的年,我便设宴托人请了过来。人家蒋夫人对盛家大姑娘可是赞不绝口呢。”吴大娘子说道。
躲在屏风后面的吴兴一愣,他还以为大哥哥和华兰没机会了,现在看样子,好像成了啊。
“那盛家大姑娘五月初及笄,如今已经已经有不少人家上门提亲,盛家一直没答应。听说就连令国公府都有意为庶子求娶盛家大姑娘。”吴大娘子说道。
程氏闻言皱眉道:“既然如此,盛家为何没有答应?”
“我的大嫂嫂,这好女不愁嫁,那令国公府虽说是个国公府,但是这些年腌臜不堪,这汴京人家有几个愿意把姑娘嫁去令国公府?那盛家不答应,不是很正常?这说明盛家主君不是目光短浅之人。”吴大娘子说道。
“可是这毕竟只是听说,人家一听你问多少就明白了几分。但凡没有仇怨,谁不是往好了夸?”程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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