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衬衣,云衡的上半身只剩黑色蕾丝内衣,肌肤窕白丰乳细腰,肚腩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牛仔裤往上有半截蛇形纹身。不得不承认,这具酮体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血脉喷薄。
瘦子立在一旁已经呆了,光头更是火急火燎地一边解裤腰带一边摸着云衡平坦的小腹,云衡胳膊被放松,她一把抓起塑料袋里买来的青岛啤酒,砰地一声砸破了光头脑袋。
瓶子里的啤酒哗啦喷溅出去,像一株含苞怒放的海棠花,光头怔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一股血线顺头顶滑到眼边,他睚眦目裂。
“草,臭婊子!”
光头一巴掌打在云衡脸上,不够解气,又打一巴掌,云衡头发披散着,仍倔强地扭回头瞪他,嘴角流出血来。
“老子今天非把你办得要死要活!”
光头使劲摁住云衡,抽出手来就要解她的裤腰带,云衡两眼充着血,想要挣扎,却力不从心。
她不甘心认命,但不后悔来到这个城市。
只是遗憾。
牛仔裤被人脱到一半,饱满的臀部露出来,光头更是欲火焚心,这时一阵剧烈的炸雷声在耳畔响起,木头门轰地一下倒在地上,门口站着人。
光头跟瘦子都停下动作,云衡挣扎着抬头看,来人黑夹克束脚裤,背脊挺拔,走廊的灯光吊在他头顶,将脸廓划分成一明一暗的两部分,明的一面春暖花开,暗的一面冷厉毒蝎。
她泪汪汪的看着他,终于哭起来,哽咽着说:“救救我……”
光头提好裤子站起来,指着他:“你小子他妈的是——”
话没说完,光头忽觉眼前一阵风带过,指着对方的那根手指咔吧一声,被人拧断了。
“嗷——”
光头撕心裂肺号起来,另一只手握拳要捶过来,黑衣男人偏头轻松一闪,松开攥指的手,架住光头腋下往回带胳膊,脚下移步,砰一声,光头被男人反押着撞在墙上。
男人掐住他的脖子往墙上砰砰地砸,每一下听着都像击鼓。
瘦子冲过来帮忙,云衡刚要喊小心,男人背后像长了眼,回头一脚踹瘦子小腹,把他踹到另一边墙上,破旅馆的墙皮簌簌往下掉。
男人来到云衡床边,云衡双眼亮晶晶看着他,睫毛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分,她郑重而认真地说:“谢谢你,谢谢!”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说不客气之类的话,云衡见他盯着自己看了眼,很快又别头去,耳朵红了。
云衡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但也没有刚才的羞耻感了,好像这是件极其光荣的事情,有种面红耳赤的变态小刺激。
穿好衣服,云衡衬衣上面两颗扣子没系,一枚松了,一枚掉了。
光头跟瘦子两眼冒星地被男人揪到床前,两人跪着,光头格外惨,脑袋上有三个鸡蛋大的包,油光瓦亮,似乎弹指可破。
这么大的动静,走廊里探出好几个脑袋看,旅馆老板娘拖着两百斤重的身子赶过来,见到木门被踢坏,顿时掐腰骂起来,像包租婆一样:
“哎唷这是谁啊,敢砸我店里面的东西,是不想住了吧,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啊,你们都是什么人呐,来找麻烦的是吧?信不信老娘一个电话……”
“这些东西我们双倍赔你。”黑衣男人冷冷地开口。
老板娘脸色这才缓和一些,又看了眼地上的两人,有些迟疑地说:“那他们……”
“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只是给点教训。”
“那就好,你们可别再闹事了啊。”老板娘斜了地上两人一眼,骂骂咧咧转身走了,“散了散了啊,没什么好看的,都他妈回去回去!”
人一散,男人还没说什么,就见身后人影显出来,云衡一巴掌朝着光头打过去,咣地一声响。
云衡嗖地抽回手来猛吸气,光头皮糙肉厚,疼得倒是她自己。
光头可怜兮兮的抬头:“姑奶奶,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别报警抓我啊,钱!赔钱行不行!”
瘦子也清醒过来,使劲讨饶:“是啊我们不敢了,有眼不识泰山,居然得罪了您们两位!”
云衡摸着脸睨他们一眼:“你们有没有钱我还不知道?”
光头没了话说。
云衡眼珠转了转,右腿抬起,她把凉鞋脱下来,在手里掂一下。
光头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吓得痛哭流涕:“姑奶奶,姑奶奶别啊,我知道错了啊,这玩意儿打人可疼啊——”
云衡气笑了:“刚才你打女人的时候不是挺威风吗?”
说完,她右手举鞋一扬,快要落下去的时候,被人拦住了。
她扭头瞪男人:“他刚才打了我,我现在还回去,你别管!”
男人冷峻的脸微微一弯唇角,下巴朝自己脚下努努:“用我的鞋,结实。”
云衡侧目,是鞋跟五厘米厚的马丁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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