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些权贵公子,在资源上,比寒门学子强上很多的,但仍旧不是说自己想成功就可以成功的。
三国袁术四世三公的袁家出身,后来如何?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死的那叫一个凄惨啊!
权贵出身仅仅只是获得比寒门学子更多的试错机会,可以承担更多的风险,全凭树大根深的强大底蕴。
可一旦大厦将倾,也难以说能全身而退,仍旧富贵荣华。
更何况,大家虽为纨绔却也缺钱,手中并无太多银子可言,跟着贾蔷混至少不用三天饿九顿罢。
他们求的也不多,只求富贵温饱足以养家糊口,传宗接代。
若是跟随贾蔷能够祖业兴旺,那他们就更乐几分。
有时候混圈子就是这样,仰慕强者、追随强者的脚步,无论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人性规律。
“蔷哥儿,我们走,去酒楼吃喝,为你接风洗尘。”冯紫英很高兴。
贾蔷几个人去附近的酒楼内吃酒时,已近黄昏,约莫下午的五六点钟。
残霞如血,红映半边天。
在本次府试考的不错的寒门权贵学子,身着锦衣华服,显的很是尊贵华容,来往于京城内的酒楼当中吃喝庆祝。
贾蔷与众人选择这考院附近最热闹的酒楼风华楼,走进去瞧里面的热闹。
下面吃喝的人都是长衫客,三五成群的考生围坐,以寒门学子居多。
大多寒门学子家道中落,囊中羞涩,手中实力不足以去上面的楼层消遣吃喝。
权贵子弟自然是要最好的包间厢房,去顶层吃喝,不差这几个银子。
冯紫英带着贾蔷去了顶层,招呼来店小二,抬首便问:“你们这里的上等房可还有?”
那店小二闻言顿时错愕吃惊,见冯紫英等人衣着华贵,不好招惹,连忙解释道:“不敢隐瞒诸位公子,我们这里的上等厢房都被包圆了,只怕...”
冯紫英霸气侧漏,毫不给这店小二任何面子,劈头盖脸的一阵臭骂:“只怕什么?难道你认为我们几个人不配这里的上等厢房不成?去,让你们的掌柜过来与我说话。”
店小二面色惶恐不安,连连点头,跑下去喊掌柜去了。
柳湘莲劝说冯紫英:“没必要如此,既然此地满了,我们换一个地方便是。”
贾蔷略微皱眉:“京城内的酒楼不少,也没有必要与此地的人物计较。”
冯紫英见状也是不由得迟疑起来:“我倒不是换不得酒楼,只是我之前喊奴才预定了此地的上等厢房,就怕遇到这样的情况,显得大家都尴尬。可这店小二不识抬举,竟然说没有上等厢房与我们,那岂不是瞧不起我冯紫英吗?”
此刻的贾蔷也不在劝说,这掌柜不会做生意,那就不怪冯紫英发怒。
贾蔷正在想时,突然下面就上来一个肥头大耳的大肚掌柜,望着面前的众人,忙走过来赔罪道歉:“各位公子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们可否去下面吃喝?单算我的,我请客。”
冯紫英不给面子:“滚蛋!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们吃饭用得着你来请客?说的好似我们吃不起饭似的。”
下一刻,他又问:“你说,是谁有熊心豹子胆敢拿了我们提前预定好的上等厢房。”
掌柜才看向冯紫英,小心翼翼的询问冯紫英的来历:“请问,这位公子是?”
冯紫英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神武大将军之子冯紫英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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