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诸位,我其实早对秦家小姐来历有所探听,只是未曾与诸位道说而已。”贾蔷据理力争,没有丝毫退却让人的意思。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坚定之色,眼眸深处也是亮色闪烁,看起来,竟然有些不容置疑的霸道感觉。
就在这时,贾珍气怒的站起身来,一双冷眸死死的盯着贾蔷,问他:“你反对,你有什么资格来反对我们两家的姻亲。定然是昨日睡迷糊了,脑袋还不清醒,才能够说出这般混账话,休得在此地胡言乱语。”
“来人啊!将他给我带下去!”
此刻贾珍发飙,盛怒之下,众人皆是身躯颤抖,害怕不已,连忙走过去劝说贾蔷:“蔷二爷,你还是跟我们出去罢,免得老爷真的动真怒。”
秦业瞧见贾蔷站起来反对,说自己也对自家女儿有意讨婚。
一时间,他亦是不由得迟疑了一下,觉着此事有些古怪,忙又看了一眼贾珍:“既然今日出了这等变故,那就改日我再来登门商谈此事不迟。”
两位公子都要娶自家女儿。
秦业可不敢胡乱应下来此事,万一以后遇到麻烦,准是麻烦事情。
姻亲不成,反倒是成了仇家。
这买卖可划不来。
当即,秦业就站起身来,告辞离去,脸色阴沉,心中很是不高兴。
本以为秦家与贾家的姻亲就此定下来,秦可卿以后入宁国府来当大少奶奶。
而今贾蔷横插一手,着实令人无奈忧伤。
兄弟相争,皆求秦家女子,只怕宁国府要出大事儿了。
贾珍命贾蓉送了送秦业,命人关了门,“啪”一声,手掌拍在自己身旁的茶桌上面,怒视贾蔷:“好个畜生东西,我们家何曾亏待过你?你竟然要与你哥哥争夺媳妇儿,以后传出去,岂不是让我们宁国府沦为笑柄不成?”
贾政此刻也没有离去,留下来,打算听听贾蔷如何为自己辩解,忙劝说贾珍一声:“且慢动怒,先听听他有什么说法也不迟。”
下一刻,贾蓉也送人回来,望着客厅内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不由得迟疑了一下,往旁边儿躲着,静观其变。
贾蔷站在厅上,但见他气宇轩昂,似乎是无畏战士。
贾珍听了贾政的劝说,随意地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贾蓉,心头怒骂:“好个没种的混账东西,他这都与你明目张胆的抢媳妇儿了,怎么还能够如此淡然不动,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哎,那秦家的姑娘如何我也没有看过面,而今父亲竟然就要让我迎娶一个连美丑都不知道的秦家姑娘为正房大妇,实在让人觉着儿戏。更何况,那秦家小门小户,如何配得上我们宁国府这般豪门大族...”贾蓉心里面其实也是有话要说的。
贾政看向贾蔷,说着:“你说罢。”
贾蔷听了淡然一笑,目光落到贾珍的身上来,先是为贾珍赔不是:“大老爷,刚才的确是我孟浪了。不过,我最近去勾栏听曲时,倒也从其他人口中道听途说来一个传闻。据说那秦家女子是秦业从养生堂内抱养回去生养的女儿,若是嫁给大哥为妻,只怕不妥。”
一句道听途说,却是让众人的心顿时就就提了起来。
贾政作为说媒的介绍人,并未真的见到过秦可卿,一时间,亦是有些迟疑,忙把话说:“你确定那秦家姑娘是从养生堂内抱养回去的弃婴?”
贾蔷摇了摇头:“不太确定,或许只是他们酒后胡言罢了。不过,稍作打探,应该可以得到确切的消息。我们贾族作为国公大族,身份显赫,如何能够讨这么一个门不当户不对的人过门来当大少奶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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