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膛里还未熄灭的火映照着何雨水那红扑扑的小脸,是那么的幸福。
站在门外的易中海瞅着大口吃面的何家兄妹俩,心里有些疑惑,何家的钱都被何大清卷走了,何家都要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怎么这兄妹俩还吃起面条来了,这可是普通人家好久都吃不到一次的东西。
易中海刚到灶屋门口,何雨柱就感觉到了,他的身体背对着屋门,始终没有转身,还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妹妹何雨水的视线,不让她看到门口的易中海。
易中海今年三十三岁,比何大清小两岁,在四合院里属于刚刚脱离小字辈的人物,只是手上的钳工手艺高超,院里几乎没有人比他挣的还多,这才让四合院的邻居们高看他一眼。
但是,现在的易中海还没有达到十年后在四合院一言九鼎的地步。
他只是四合院的一个住户,一个比较富裕,手上还有一把钳工好活的住户,人家高看一眼并不等于信服他。
本来易中海就沉默寡言的,放工回来就进家门,从不跟邻居一起坐下来乘凉吹水。
除徒弟贾东旭外,四合院里就没几个能和易中海说上话的。
岁数大的,易中海觉得跟他们说不到一个点上;岁数小的,易中海根本看不上,手上没两把刷子,他连白眼都懒得翻。
这真不能怪易中海,能干到高级钳工的,就没有不识字的,图纸你得看得懂吧,图纸上的各种符号跟数字,你得明白吧,这活真不是个大老粗能干的。
人家有自傲的本钱!
这年月,三十多岁大字不识一个的粗汉子是一抓一大把,遍地都是。
此时的易中海,倒是跟在娄记铁工厂上工的何大清,刘海中,许贵荣,还有前院的张贵,李福生等等认识。能经常一起喝酒的,只有何大清,这还是他刻意接近的结果。
刘海中跟易中海一样,在娄记铁工厂都干钳工的活,手上能干的活计都差不多,但刘海中的徒弟可比易中海多多啦。
明里暗里,刘海中总是在跟易中海较劲,同行是冤家,同厂同工种那就更是冤家对头,两人的关系说不上有多好,点头之交罢了。
每天东跑西颠放电影的许贵荣,在厂里的时间很少,几乎也遇不到易中海,回到院里碰到了,就打声招呼,都是一个厂的工友嘛。
至于其他人们,易中海并不放在心上。
有本事的人总是有意无意间建立自己交往圈的隔墙,拒绝跟他人的无效交往或者说效用极低的交往。
倒是易中海的媳妇王秀英跟院里的女人们打成一片,白天的时候,搞完家务的她拿着针线笸箩,跟一群院里的女人们坐到前院的阴凉处,一边做着针线活儿,一边聊聊家常说说闲话,跟邻居们关系搞得十分融洽。
碗中的面条下去很快,何雨水吃得很高兴,昨晚跟现在都吃到了哥哥做的面条,太好吃了,太美味了,要是哥哥经常给我做就好了。
八岁女孩有快乐,有人关爱就好。
何家兄妹差不多吃完面条的时候,何雨柱站起身似乎要从锅里舀勺汤,身子一转假装突然发现有个人站在门口的样子。
“谁?哪个站在那里?”何雨柱的口气很惊慌,望着站在黑暗中的影子。
易中海只好上前一步,开口说道:“是我,我来看看你们。”
“啊,是易叔呀,怎么样,我爸有什么消息没有?”何雨柱满脸焦急,雨水也抬头巴巴地望着易中海。
“是这样的,”瞅着满含期待的目光望着他的这一大一小,易中海慢条斯理地说,“我去问了食堂主任,他说你爸辞工了,工钱也都拿走了。不过食堂主任说,他答应你爸,让你去食堂上工。”
“啊,他没说我爸去哪了?”何雨柱显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让我去食堂上工,去做什么活呀?有工钱没有?我跟师父还学菜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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