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何雨柱雇了一辆马车,准备送何大清跟白寡妇到长辛店坐火车回保府。
西郊院里,何大清在屋里急得团团转,自己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两天啦,不能出去打听任何消息,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听到院外有马嘶的声音,何大清赶紧出屋查看,看见儿子带着一辆马车回来,他有些不解。
“柱子,这马车——”
“啊,是我雇的,你赶紧拿着东西上来,我送你们到长辛店去。”何雨柱让马车停在院外,自己走进院子,靠近何大清说着。
何大清被何雨柱拽着进屋了,一进屋,何大清就着急地问情况。
何雨柱简单地说了几句,何大清一听,火气就冒起来了,就要出门找易中海算账。
“别呀,爹,着什么急呀,好饭不怕晚,我还得看看易中海打的什么主意。”何雨柱赶紧拉住何大清。
“这样说,我们还得在这待着?”何大清气哼哼地坐到炕边。
“不用,马车我都雇来了,你们带着东西上车,我送你们到长辛店,你们从那里坐车回保府。把保府的地址给我一个,到时我发电报给你,你再上来。”
“唉,还得跑回来一趟,又要花钱。”何大清叹了口气,起身开始跟白寡妇收拾东西。
“反正你要回来一趟办迁籍的手续,还有,雨水,你要不要给个交代?”
“唉,”何大清又叹了口气,“儿女债,儿女债,一辈子还不完呀。”
“那是你当爹的责任,生了就得养。”何雨柱气得牙根痒痒的。“你在保府安定下来,每个月寄十万(十块)回来,这是雨水的读书费跟生活费,我就不用你管啦。”
“柱子,十万(十块)太多了吧。”何大清有些犹疑,去了保府,还有白寡妇跟她的两个儿子要养。
“我不管,照你的手艺,一个月挣个四十万、五十万(四十块、五十块)的不在话下,十万(十块)一点都不多。你要敢不寄,我就找说理的地方去。”
“行,行,行,我寄还不行嘛。”何大清没好气地说着,白寡妇被何家父子的对话吓得不敢发声。
“不要你寄太久,十年,等雨水十八了,你就不用寄了。”
“哦,”
“你不用算,你才三十五,十年后才四十五,正是厨师当打的年纪,还怕挣不着钱嘛。”何雨柱讥讽了父亲一句。
“我还没跟你算雨水的嫁妆,女儿出嫁,你这个当爹的不得准备嘛,哼”何雨柱又往何大清的心上扎上一刀。
“唉,”又是一声叹息。
“还有件事,你们去了保府,马上找人把结婚证领了,我发电报叫你回来的时候,你拿着结婚证,回来办迁籍的手续。”
“好嘞,柱子还是你想的周到。”听到这话,何大清喜笑颜开。
在炕上收拾东西的白寡妇听到何雨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脸上也露出喜色。
“赶快点,外面马车还在等着哪。”何雨柱催促道。
“马上就好。”何大清跟白寡妇都加快了动作。
“对了,到了长辛店,还得找个人写份文书,你去了保府,这边房子得留给我,知道嘛。”
“行,”何大清乐呵呵地答应了。
白寡妇也不以为意,这年代的人们想不到五十年后会发生什么,也不想知道,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白寡妇在保府城里有一座院子,虽说比不上这边的四合院堂皇,但那是独门独户的自家院子,三间瓦房,住的可比何家的舒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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