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黄包车,何雨柱又去跟师父王鸿烨请了几天假,把家里的事情跟师父说了。
师父王鸿烨气得马上要去找何大清说道说道,却被何雨柱给劝住了。
“师父,徒弟先自己处理吧。实在不行,再请师父出面给徒弟撑腰。”
那年月的师徒关系不是后世可比的,尤其是被师父看重的徒弟,那就是当儿子一样看的,尤其是没儿子的师父,当然徒弟也把师父当父亲对待。
人心换人心,万世不变的真理。
还是平日的回家时间,何雨柱和平常一样回到了四合院。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妹妹做晚饭。
屋里的东西也不用收拾,紫檀木匣早已放进漂浮在自己气海的玉葫芦里,付完黄包车的份钱,身上还剩下三十多万(三十多块)。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找了间酱肉铺,买了半斤酱肉,又借着酱肉铺的菜墩跟片刀,将那块酱肉切成薄片,片片晶莹剔透,让酱肉铺的掌柜大为叹赏。
何雨柱拎着油纸包裹的酱肉走进四合院大门,一进院就见到阎埠贵站在自家门口,盯着进院的老老少少们。
阎家比何家晚来四合院一年多,租住前院紧靠大门的两间倒坐房,每天四合院大门的开闭就由阎家接手了。
四合院里的每家住户每个月多多少少给阎家点钱或是一碗棒子面,算是阎埠贵的辛苦费,这对于被嫡兄撵出家门的阎埠贵一家来说,也是一个进项。
大家看到阎家租住的房子就明白,早就被赶出家门的阎家庶子实际没有多少积蓄,只好租住这种便宜的房子。
好在没过多久,有些文化的阎埠贵被朋友推荐去一家小学做教师,阎家的日子才好过一点。
不过阎家两口子已经有了三個儿子,老大阎解成跟何雨水一样八岁了,老二阎解放才三岁,又有了个几个月大的老三阎解旷,家庭的生活压力还是比较大,阎埠贵得算计着过日子。
没法子,不算不行呀,阎埠贵不再是阎家的少爷,而是自立门户的一家之主。
自从何雨柱回家住之后,跟阎埠贵没有打过什么照面,上午他走的时候,阎埠贵上班了。只有晚上回来才会碰到。
阎埠贵瞅见中院何家的大小子回来了,一眼就看见何雨柱手中的油纸包,闻闻空气中漂浮的若有若无的酱肉味,眼睛中不由得出现了艳羡之色。
这时候,街道还没有在大院设立管事大爷之类的防特处纠的角色,阎埠贵还没有成为三大爷,他还没有进化到后世见面就薅羊毛的地步。
何雨柱朝着阎埠贵点点头,迈步就往垂花门走去。
望着何雨柱的背影,阎埠贵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好久没吃过酱肉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何大清是厨子,何家大小子何雨柱在学厨,有句老话,荒旱三年饿不死厨子。
承受沉重生活压力的阎埠贵时不时地想起自己还是阎家少爷时吃过的那些美食。
可现在的阎埠贵就是一只没毛的公鸡,挣来的那点钱只够填饱一家老小的肚子,想上馆子吃香喝辣的,他也就只能做做梦了。
瞅着厨子家的儿子,阎埠贵也对厨子家的吃食产生了兴趣。
但阎埠贵是个老师,自认为有文化,所以架子还得端着,不然,自己不是和贫九流一样了嘛。
何雨柱进屋找个盘子把酱肉盛好,今天蒸窝头,顺便做个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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