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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就在这演武台,指点单进锏法。
这套锏法从秦琼懂事开始,就一直苦练至极,自然颇为熟悉。
单进亦是全神贯注,锏法和剑法不同,和槊法更是天差地别。虽然是一件重兵器,却不乏精巧变化。
至于单雄信等人,自然没有干涉,而是自己练了起来。这一天天的,他们也不能太过松懈,绿林之中,实力还是很重要的。
如此过去小半天,秦琼看着已经步入正轨的单进,缓缓开口道:
“雄义,我秦家三十六路锏法便是如此了,接下来能成就多少,便看你自己了。”
单进点了点头,郑重其事道:
“兄长放心吧,我不会辱没秦家锏法的。”
秦琼答应一声,便是离开演武台,将时间交给单进。
此刻单进手中拿的,乃是一对双铁锏,二贤庄十八般兵器俱全,自然不差一对铁锏,如今正合适单进演练。
这对铁锏分量不算太重,也就十几斤而已。单进奋力挥动,按照方才秦琼所传授锏法,开始苦练起来。
今日除了吃饭,单进便是在演武台上,可他依旧不觉疲惫,状态极佳。
这一练,便练到天色昏沉。
还是单雄信来叫,单进才停下锏法,吃了顿饱饭,洗漱一番休息。
这是为明日练锏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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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初曦,单进已经醒了过来,想到近在咫尺的词条,他果断起床洗漱。
然后来到单雄信门前,将昨日夸下海口的二哥叫了起来。
单雄信一脸懵逼,昨晚他又和秦琼等人喝酒,虽然不如上次那般烂醉,却也昏昏欲睡,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缓了好一会,单雄信终于想起自己说的话,面对单进真挚的邀请,他只得咬紧牙关,同单进一起来到演武场。
兄弟二人,一人练锏,一人练槊,倒是相得益彰,颇有一番气概。
等到天色大亮,王伯当等人陆续起身,才发现单雄信竟然跟着单进卷起来了。
王伯当三人来到后院,看着已经被汗水浸透衣衫的单雄信,神色古怪道:
“二哥,你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
在众人之前,单雄信当然不会坦白自己是被单进拉起来的,便是信誓旦旦道:
“雄义如此刻苦,我这个做兄长的,岂能懈怠了,伯当你说是也不是?”
王伯当被噎了下,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单雄信确实练起来了,他看了眼谢映登,二人都有种紧迫感。
算了,人家在此练武,他们总不能拦着吧,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加入。
王伯当与谢映登找来兵器,他们二人都是长枪,但练的枪法不太一样。
看见眼前场景,众人各自练习武艺,秦琼不由得开怀大笑。
往常他在家里,亦是每日练锏,但此番押送犯人,一路跋涉至此,确实没什么时间,便疏忽了几天。
现在看来,他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不过,与众兄弟一并习武,和自己埋头苦练,感觉还是大有不同的。
等到单进练完一遍锏法,放眼看去,脸上露出异样之色。想不到不知不觉间,单雄信等人都跟着他卷起来了。
也不知这个世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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