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乡兵团出身,明明是剿匪的,最后居然被一伙山匪给劫了,这种事情对大家来说可是奇耻大辱!
面对他们,逃的应该是山匪才是。
如今面对数倍于己的山匪,刘瑧却一人当先,众人无不动容。
若是再被山匪劫了货物,大家可真的没脸再说自己是乡兵团出身了,更是没脸继续留在刘记酒庄。
原本人数占优的山匪被角弓弩射杀了数十人,早已陷入慌乱,此时被满脸杀气的运输队员们一冲,竟然不由自主地退却起来。
往日不都是他们围杀别人的么,往日别人见了他们都是惶恐不已的么,怎么今日这些人不但不怕,反而还主动冲杀起来了。
那些小喽啰不理解,但山匪头领却知道今日遇到硬茬了,一见不妙,转头便逃。
谁知这时远处又传来一阵杀喊声,秦俊威、马光元、龚骐分别领着一队乡兵手持长枪杀来,原本人数占优的山匪此时连最后一点儿优势都没有了,顿时陷入了重围之中。
“快跑啊!”一众山匪见头领要逃,当即也呼喊着往外冲去,想要逃离乡兵的包围。
可惜前来增援的乡兵已杀到眼前,根本不给一众山匪逃离的机会。
不过片刻时间,在乡兵的围剿之下,仅剩了三十余名山匪还在挣扎。
“县尉大人饶命!我等投降!”
“饶命啊,我投降!”
既然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剩下的山匪果断跪地投降了。
投降的速度之快,连刘瑧都没有想到。
可惜他们投降的太快了,等刘瑧喝令乡兵住手时,仍有十余名山匪被杀的起兴的乡兵斩杀,其余山匪则纷纷扔了兵器匍匐在地,惊慌不已。
刘瑧径直来到那山匪头领面前问道:“你可认得我?”
那山匪头领谄媚道:“刘县尉威名早已传遍关中,小的当然认得。”
“既然认得我,为何还敢来劫我的车队?”刘瑧怒道。
“刘县尉明察,不是我要与大人作对,是周至县的梁明富让我来的。”山匪头领的话让刘瑧一惊,但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这不正是梁明富一贯的作风么。
“怎么回事,细细招来!”那山匪头领也是个没胆气的主,刘瑧一问,当即如数道来。
原来这山匪头领名叫杨大同,也是边军出身,数年前当了逃兵回到了周至县,起先他只是在梁明富手下充作打手,做一些要债之类的活,后来在梁明富的指使下便聚拢了一伙人,专做打家劫舍之事,但打劫的对象多数时候却都是梁明富提供的,打劫所得的大半也都交给了梁明富。
前些日子梁明富再次找到了他,让他去打劫刘记酒庄的白酒运输车队。
没想到这才第二次行动,便被刘瑧围剿了。
此前劫走的白酒杨大同也都交给了梁明富,却不知被对方送去哪里了。
原本刘瑧还想再迟些时候,等陆沉查清楚父亲和兄长亡故的真相之后再收拾对方,如今看来却是没有必要再继续等下去了。
梁明富既然能够养着一伙山匪,保不定还有其他的后手,刘瑧不想继续等下去了。
“丁狗儿,你们继续运送货物去长安!”
“龚骐,带人把死伤的兄弟和这些畜生带回县衙!”
“秦俊威、马光元,随我去灭了他们的老巢!”
安排完毕之后,众人便分头行事,刘瑧则亲自押着杨大同去了他的老巢。
匪寨中尚有二十余名山匪留守,但在乡兵包围之下还是纷纷投降。
在搬空匪寨中的财货粮草之后,刘瑧便下令一把火烧了匪寨,彻底灭了这伙山匪的藏身之所。
当夜,乡兵团便押送着杨大同及其他山匪俘虏回到了周至县。
正当刘瑧打算连夜审讯杨大同,落实梁明富勾结山匪的罪名之时,却再次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乡兵团的一名火长失踪了,而那个火长便是刘瑧的发小胡九,胡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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