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保安静默不语,权当没看见。
潘森上楼,电视台内空无一人,他沿路走到播音室,还未推门就听得屋内言辞激烈,正在争吵。
“父亲!对天主不敬者理当受万众唾骂,让我撰稿录播批斗他!”
“停止这愚蠢的行为!”
潘森步伐不停推门而入,只见安娜抱着文件夹硕果剧烈起伏,而副台长正挡在录音室门前。
他开怀笑道:“你们在就好,帮我发条新闻。”
字句如一把快刀,劈开了胶着的氛围。
“你怎么又回来了?”安娜矛头瞬间转向,“你这个卑鄙无耻侮辱天主之人!”
这生气的模样无疑别有一番风味,潘森欣赏地说:“我回来给你送大新闻,你应该感谢我。”
“你进监狱就是最好的新闻!”
副台长慌了,就想上前捂住女儿的嘴,却被潘森按肩膀拦住。
“我喜欢她,不会伤害她。”
这话愈发让副台长脸色苍白,哀求道:“潘森先生,放过我女儿,我什么都愿意做。”
“父亲!别求他!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他!”
潘森眼神玩味道:“天主教教义是不允许自杀的吧?”
“你这个恶魔!”安娜颤抖着手推上眼镜,不看言语极有知性美。
无脑的丰满美女只能聊一会儿,沟通多了就容易烦,潘森对副台长说:“不久前国防部长布朗科和锡那罗亚毒枭发生冲突,已双双身亡。”
话虽轻描淡写,落在父女二人耳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安娜仍在呆滞中,副台长先缓过神,“先生我明白了,我立刻去准备直播,请问案发现场在哪?”
“普埃布拉大教堂。”
“安娜...安娜!该去采访了!”
安娜仍神情恍惚,布朗科是个什么人媒体界心知肚明。
曾有两名女记者意图收集他强奸女性的罪证,结果第二天她们就被强奸了,只留下森林中器官破烂的焦尸。
安娜一度将其视为梦魇,甚至不敢谈及。
她把照相机挂上脖颈,拿起话筒懵懂地跟随副台长和潘森来到教堂。
“哪呢?尸体在哪呢?”
潘森指向那一堆弹壳。
安娜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拍摄血泊,神情严肃,展现出极高的职业素养。
待到素材收取完,她感觉胸口都轻了几分,仿佛遭受的不公已得沉冤昭雪。
教堂门口,副台长正翻看尸体,从其荷包搜出已报废的联邦安全局证件,肯定道:“这是毒枭蓝人的尸体,我曾经采访过他。”
“尽快发布新闻吧。”说着潘森就走向蓝人的奔驰,准备开往墨西哥城。
“你要去哪!你就这么走了?”安娜不解道。
她本以为会遭受潘森残忍的凌辱,成为追求正义而死亡的记者中一员。
“怎么?去墨西哥城,你要跟我走吗?”
安娜把心一横,言语讥讽:“谁跟你走!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然后什么都不敢做就走?”
副台长紧张得慌神,她这女儿一直在他保护中成长,向来认为世界非黑即白,她认为潘森是黑暗,这是铁了心要抗争到底。
“先生饶过安娜吧,她才二十一,年轻不懂事。”
潘森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安娜,“你一直拒绝我能怎么办?还舔你不成?”
安娜迷茫了,墨西哥军方一把手是个强奸犯,而杀人如麻的叛军首领却尊重她个人意愿。
“你可以强奸我!”
“你神经病?”
潘森惊了,他还是低估了女人情绪化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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