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答应你的事办妥了,那我们的合作呢。”
布朗科已重拾信心,眼神悲悯地说:“钱呢?没钱我怎么办事?”
蓝人眼珠瞟了眼手下毒贩,对方立刻心领神会退下。
“钱一会儿就到,将军我们再继续聊聊。”
布朗科鄙夷道:“我和你一个毒贩有什么好聊的?”
一句话瞬间把蓝人梗住了,但他很快调整好状态,沉静说道:“海军已经进驻下加州,我收到了消息,我知道将军是个讲诚信的人。”
“所以呢,我只是和我的好同僚商量航行路线,下加州海域离锡那罗亚很远吗?”
翻脸不认人是布朗科的座右铭,已经深入骨髓,哪怕他心里已经决定帮助锡那罗亚,但刁难和索取也必不可少。
布朗科继续说:“你当你还是政府官员?墨西哥政府从不向毒贩妥协!我把你当商人才愿意接见你,打仗要多少钱,你心里没数吗?”
此时两辆货车开到教堂门口。
蓝人指着车说:“20亿美元,这是锡那罗亚至高的诚意!我希望将军别忘了今天的帮……”
砰砰!
布朗科突然拔出G17,对蓝人脚边地板连扣数枪,“闭嘴!帮什么?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再提!”
蓝人沉默地盯这狗东西丑恶的嘴脸。
觉得他做到高位真不是没理由,自私胆小、贪财好色、翻脸无情,但他偏偏还就这样把实事干了,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这是锡那罗亚贡献给墨西哥的军费,希望将军能多多支持我们的生意。”
布朗科这才笑着点头,“这就对了,俗话说得好,官民一家,民众的事就是墨西哥政府的事。”
蓝人鼓起掌来。
布朗科笑容扬上了天,话锋一转,“但是我个人,你知道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吃的药都是美国进口,贵得我心疼。”
“你说这巧不巧,我刚好为将军卖了药。”蓝人跑出教堂门,从自己的奔驰后拖出个行李箱。
“还是你懂我的心啊胡安。”
说完这话布朗科突然感觉脖子发冷,手指一摸就摸到湿润,拿下一看,薄薄一层血。
他疑惑抬头,只见蓝人手拉行李箱立在门槛边。
“进来啊,想什么呢?”
凉意越来越强了,就像被钢丝划过,布朗科再摸脖颈,满手血。
蓝人想跑,刚抬腿就摔了。
“没人比我更懂你的心。”
这声音耳熟到让布朗科脊背冰冷,浑身鸡皮疙瘩突起。
他扭头回望,只见金色穹顶下,耶稣十字架上,站着个衣裤极不合身的男人。
男人左手托着一箱针头。
他呜咽着喉咙说:“潘森?!”
“听说你身体不好,你说这巧不巧,我刚好学过针灸,还带来了。”潘森像来见老朋友一般,慢悠悠走在红毯上。
布朗科有很多沟通手段,此时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失神地重复说:“死了死了,你应该死了!”
“我是上帝拜把子大哥,怎么死?刚上趟天堂叙了叙旧,这不老弟又亲自给我送下来了。”
下个转眼,潘森就把布朗科的狗脸踩在鞋底。
“好了不多说了,受刑吧,挺会用计的不是吗,我让你用计!”
潘森握拳,指缝夹满针,动作极慢地刺在布朗科大腿股外侧肌,这里肉多耐造,扎烂都不会死。
布朗科本以为自己是铁血硬汉,死不会求饶,可针尖入体的瞬间他就哭了,想坐起身挣扎,脸却被踩住,动也动不得。
“该苟活着的畜牲,非要跳出来折腾老子,老子这口气什么时候顺,你就什么时候死!”
布朗科想说是锡那罗亚,计划和执行都是蓝人干的!
可他的声带好像被抽了,一个字也挤不出。
死得很痛苦,满腔怨气,受折磨的不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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