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马自信笑道:“中校,你不想阻碍你的军途吧?”
丹尼尔站起身,居高临下道:“哟嚯,什么意思?”
“就因为杀了点警察,你就抓捕我们贩毒卡特尔的人,教父会不高兴的。”
丹尼尔猛地一巴掌拍在帕尔马脑后,面向桌子重重砸下,鼻梁断裂,血水沿着雪白的桌面炸开。
“加拉多已经死了!你杀的不是吗!狗杂种还在这装!”
帕尔马抽出头,半张脸流满猩红,他低着头捂住鼻子不停喘气,心中恐慌却掩盖了身体的疼痛。
万般情绪交杂,他失声咆哮道:“你在这狗叫什么呢长官!!!”
丹尼尔冷笑道:“我看你是不受点刑不长记性呢。”
转身对着屋外喊道:“来人!”
局长迪亚斯此时也顾不得身份,麻溜钻进门,带着电钻钉子和刀具。
胖瘦两警拿着麻绳把帕尔马绑上凳子,手腕拷进座把。
“你们想干什么!滥用私刑吗!”
迪亚斯按下电钻按钮,发出“无无”的旋转声,满脸阴狠地说道: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的各种刑具,我想一定能撬开阁下的嘴。”
最早的墨西哥贩毒者,其实就是从大清逃往美国捞金的华人,在美国实施排华法案后便来到墨西哥从事罂粟种植,并将鸦片反侵销美国。
直至墨西哥也开始排华,华人才彻底退出美墨贩毒市场,由墨西哥人掌握罂粟种植贩卖。
一些中国话,也不可避免地留在了墨西哥。
后期的矮子毒枭古兹曼,更是曾派人入华进修制毒知识,并且叶真理手中购买了几百吨麻黄碱,建造超大规模的冰毒实验室,才成为墨西哥新一代毒圈话事人。
霎时间,帕尔马面色惨白,那电钻的魔音钻进了他的脑海,仿佛正在海马体上跳舞。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迪亚斯加大电钻档数,贴近帕尔马耳朵,“听不懂人话吗?你勾结警察潘森杀害加拉多,还不赶紧认罪!”
“我没有!我没有!”帕尔马扭动头颅躲闪,情绪激动下鼻血又一次喷涌直下。
“潘森是谁?我根本不认识!”
“呵呵,看来不上刑你是不会招了,丹尼尔中校,方便回避一下吗?”
“不必,我觉得局长您的审讯合规合法,这根记档案的电动笔挺新奇。”
“是是是,美国进口的!”
迪亚斯将电钻伸进帕尔马的头发里,瞬间卷进一撮,用力一扯连着头皮拉断,留下渗血的缺口。
“啊!!!”
“头发有点多,还卷停了。”迪亚斯笑着再次启动了电钻。
他和加拉多亦是关系匪浅,最早时加拉多可是他的属下,这些年受贿金额他都不知道有多少,反正是麻袋装美金,家里保险柜都砌满了一整面墙壁。
荣华富贵都没享受够,他绝不能被拖下水!
“我说!我什么都说!”
虽然他到现在为止,仍不敢置信加拉多死了,但在他眼中,这群执法人员,好像正在为加拉多的死找个垫背的,他就是那被挑中的冤大头。
迪亚斯放下电钻,肥脸挤满笑容,“将你和潘森勾结的经过全数交代,我就安稳把你送进监狱,不然记录上只会有一段话,毒贩帕尔马拒不受捕暴力反抗,被击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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