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最好说话的石原慎也,最开始承认了他们在地铁站释放毒气的计划,但是很快自言自语在值班室放声大哭,完全陷入了自我世界,对于我们的话一概不理。”
“小清水梨花只知道他们要进行袭击的地点和时间,其他的任务条件一概不知,”
高木警官汇报的报告总结起来就是不知道,不清楚,没法确定,那你让我说什么。
目暮警部嘴角微微抽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高木,一定要问出来,我们时间不多了,东京都数千万人的命就掌握在我们手里,拿出警察的干劲出来。”目暮警部大声说。
背负着数千人生命的沉重压力让目暮警部宛如积蓄着熔岩的火山,时刻处于爆发边缘。
“是......是!”高木挠挠头神色一僵,流露出些许惭愧之意,作为拥有正义感的警察他也不想一无所获,但是无奈里面的人软硬不吃啊。
就在他泄气难受的时候。
“让我看看。”
轻柔的声音在高木耳边响起,一只手无声无息地从他手里接过文件,灵敏地不可思议。
“谁!”高木一惊,转身看向手的主人。
是久久没说话一直观察着他们对话的北川秀树。
北川秀树站在他身边面色沉静地翻阅着手上的一沓文件,眼眸一开一合不到一秒钟就看完了一页。
在他手上纸张哗啦啦地响,冷静,精准,这份气质不像个人,仿佛一台精密的高速扫描仪正在工作。
高木微微一怔,这种大致的扫视能看出来什么,审讯人员写东西的时候,为了追求速度可不会像小学生抄字帖一样规规矩矩地誊写,上面的字仔细认认还能看出来大概,要是随便乱翻能看出来标点符号都算他和审讯人员心灵相通。
很快,北川秀树一股脑将整沓文件翻完,递给高木:“谢谢。”
“哦!哦!”高木呆呆地接过文件。
果然还是没找到什么。
“高木警官,第六页十三行犯罪嫌疑人小清水梨花的经历上面有一次进入派出所,平成五年西多摩市的警察曾经拘留过她,因为什么?”
“什么?”听到北川秀树的问题精确到行,高木警官急忙翻页看到上面的记述呆滞地看着他,这么短的时间面前这个人把整个文件都背出来了。
“高木快去向西多摩市的警察求证。”目暮警部立刻喝道。
“是!”
很快高木就回来了,气喘吁吁脸上却带着喜色:“问到了,西多摩市的警察听到我们的问题,很快就查到了小清水梨花被拘留的原因,她是一家地下教会的成员,当初拘留她也是因为那个地下教会和当地居民的土地纠纷发生的冲突。”
“那家教会叫什么?”目暮警部听到案件出现了突破,急切地看着他声音都大了起来。
“奥姆真理会!”
“那家教会叫奥姆真理会。”
“我们还查到其他两个人都是这家地下教会的成员。”高木挥舞着文件,还有意外收获。
“看来这几个人都是地下教会的成员。”工藤新一略加思索,想起他和这几个人接触时的怪异之处,确定了身份。
“很麻烦!”目暮警部听到这个名字感到很头疼。
不同于一般人地下教会的成员都是被长老深度洗脑进行精神控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人,在审讯中这种人自有一套辩证逻辑,极端难审问,难合作。
要想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只能靠警察们水磨般的功夫,慢慢审讯。
但是现在目暮警部他们可没有这个美国时间来撬开他们的嘴了。
想必奥姆真理会的人也知道哪怕教徒意外被逮捕,东京的警察短时间也审问不出什么来。
目暮警部面沉如水:
“可恶,难道只能看着他们为所欲为吗!”
“让我试试吧?我刚好对于和这些人接触这方面有点独特的心得。”北川秀树忽然开口。
“北川老弟,我知道你搏击很厉害,”目暮警部脸色一黑,“但是我们警察是不允许肉刑审问的。”
“不,我全程话疗不会动手,目暮警部如果不放心让那位高木警官跟着我就行。”
“这......”
“按照他说的办吧。“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目暮警部转头看去,一位面容清瘦俊逸的西装男子带着一位面目狰狞的大汉缓缓走过来。
“小田切部长,松本课长,你们怎么到了。”
“接到消息我们就过来了,警视厅已经全面动员了,后续的人很快就到。”松本课长嘶哑着嗓子道。
“可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几千人......”目暮警部有些犹豫。
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的后续,几千人的性命啊,如此沉重交给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是否对他过于残忍。
“我们现在没有时间了?不是吗?还不如让这个年轻人试试。”
小田切敏郎看着北川秀树上下打量一圈,眼神中带着探询的意味:“年轻人事关数千人性命,我们和东京都的一千三百万市民能信任你吗?”
“我尽力而为。”北川秀树笑笑,带着一脸懵逼的高木走向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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