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整出武功来了?这里边是不是有事?”
余书洋瞬间来了兴趣,前世他也接触过武人,不过是一群肉身莽夫,几剑下去就招架不住了。
“这是无双夫人从水府娘家带来的,只听说是几门武功打法。
修炼的也都是他们这些虾奴,你应该知道吧,福地内所有的虾精、蚌女都是夫人的嫁妆。”
显然鱼父知道的也不多,更不愿意多讲,自然就没再继续聊下去。
越往里走伐木的虾精越多,有些地方已经砍成了白地,砍倒的树木被拖拽走,砍去树枝拔了树皮。
一根根圆木当场就堆叠起来,那场面不要太壮观,堆的像小山一样木料到处都是。
“这也太多了吧?照着这个砍法,两三天不就全砍干净了?
这不是竭泽而渔吗?没人管管吗?”
余书洋十分不解,林场伐木也是有计划的,事后还得补种。
“哈哈哈,哈哈哈。”
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声音如金石落玉瓮,是金声玉质,悦耳动听。
只见一个地主老财打扮,一身富贵样,唯一不美的是有个大肚子,仿佛怀胎七八个月一样。
余书洋以前看过相书,知道这叫腰缠万贯、富的流油,是结缘财神修钱财之道的特征。
俗话说,相由心生,妖怪化人也是如此,非道行高低能决定,如鱼父病书生大胡子张飞脸。
“这是哪阵香风吹来,贵父子二个大忙人,怎么今日有时间,来我这处荒凉地。”
说话的是个虾妖成精,名叫夏决明,乃是学府库总管夏无收的亲孙子。
“你就别打官腔了,夏老大人应该给你传过话了,这事你就说支持不支持吧。”
鱼父显然不吃那套,直接讲要害,省得麻烦事一堆。
“癞头,你还是这么混不吝,小九蠢在跟前,也不知道收着点,不怕孩子耻笑。
你刚才也听到你儿子说的,照着这样砍下去,不用三天都能砍光了,下会在想砍,总得等个十年八年的。
所以说啊,指着这木料生意,早晚得喝西北风,你看,不如……”
夏决明话没说完,就被鱼父打断了。
“你是真掉钱眼里了,这东海商路,能是天天走船的买卖,一回至少管二三年的。
那时节,最细的小树也得有碗粗了,你拿这话糊弄小孩,咋有脸当面跟我讲。
咱们福地是水多,因着水木相生,南方有大湖,北方必多树木。
这些年水行越来越盛,你这的杂木怕不是要长疯了。”
夏决明笑的勉强,显然是被说破心事,他修的是钱财之法,至今还是个八品中期大圆满。
没到七品还不能变换人身,现在顶着的这幅容貌,乃是一副金钱化身,俗话说钱可通神。
“余老哥,不我叫你余大爷,咱就求求你,可怜可怜我,都快四百年了,我还卡八品中期呢。
你们总不能眼看着我一天天老死吧,这八品可就五百年好活啊。”
夏决明是脸都不要了,一屁股坐地上,哭的像个二百多斤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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