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元春只能手下。
王母则是拉着其手舍不得放开,最后跺了跺脚,往她的手中塞了一点银票。
而圆脸少年,贾宝玉只能在旁边看着,心中甚是难过,但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贾元春最后对他找了招手,摸了摸大圆脸,带着哭腔说道:
“宝玉,以后姐姐就不在爹娘身边,你在府中要多伺候,代我在身边尽孝,知道吗?”
“嗯嗯!”贾宝玉立马就眼泪出来了。
“好好读书,科举才是正途,不要整天想着斗蛐蛐斗鸡,那是纨绔子弟……”
听到这,贾宝玉不知为何心中的伤心消失了。
一直拖延了近十分钟,身边的宦官则赶来道:“各位,时间差不多了,莫要错过了吉时……”
随即,马车开始行动。
林黛玉等一众女子,即使不方便抛头露面,也不由得站在大门前翘首望着,注视着马车离开了街道。
附近几条街同样锣鼓喧天,鞭炮,声音,五家勋贵同时入宫,这场面可谓是极为热闹。
不仅是锦衣卫,京营更是亲自把守街道,生怕出了差错。
因为五女进宫,春来茶馆也是颇为热闹。
时令进入了五月,天气越来越热得让人难以接受,今年的夏天北京城分外的炎热便是在北京居住了几代的老人,说起来也觉得奇怪:“往年的北京城可没有这般酷热吧?”
“可不是嘛!”张四和一边肃手邀客,一边和坐上客搭讪聊天:“今年的天气简直是邪了。不要说是人觉得热,便是那畜生,也热得没有一点精神。不信,您看孙二爷……?”
“嘿!”被他点到名字的孙二爷大怒:
“你这混小子,你才是畜生呢!”
张四和赶忙自己给自己扇了个嘴巴,陪笑道:“哎呦!您瞧我这张臭嘴,我是说,孙二爷的雀儿,二爷,小的绝没有旁的意思,您老可千万不敢误会啊。”
“得啦,饶了你个小猴儿崽子这一遭。”
“要不怎么说大人有大量的不是?”
张四和嬉笑着原地拱手:“得喽。孙二爷今天的茶钱,算在我的账上好了。”
“去招呼你的客人吧,小猴儿崽子!”孙二爷一笑:“二爷才不承你的情呢。”
旁边有熟悉的茶客答话:“孙二爷,没错!这小子分明想讨便宜,若是真有心赔罪的话,也该在东来顺,天宝居摆上一桌,请孙二爷一次。”
“那是,那是。”
张四和是那种八面玲珑的家伙,心中暗骂,脸上却完全看不出来:“四和自然要请,只是二爷心疼我,怕是不肯赏我这个面子呢!”
“你们听见了吗?合着这还是我的不是了。这个小子,真是生了一张巧嘴儿!”
众人说笑间,忽然堂中走来了两个男人。
一个黑胖,一个魁梧,两人身着布衣,提着扇子,施施然地走到众人之间:
“今个是我两人伺候诸位,有劳了各位看官赏脸了——”
说的两人就自顾自的动起了嘴皮子。
一个在那张扬,一个在那沉稳,笑料百出,让人捧腹大笑。
茶客们倒是有大方的,些许的铜钱纷纷的撒了过去,惹了一个又一个的感谢。
张四和也乐滋滋地听着。
“四和,这是啥玩意儿?也不像是说书啊!”老茶客随口问道。
“张爷,您是好久没来了,这是新近出现的行说,说叫什么相声,两个人一个人都可以说。”
张四和低声道:“以前都是在街道上划地说,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着,许多人请到了茶楼,甚至是戏楼。”
“我春来茶馆到底也是北京城老馆子,可不能落伍了,要是没有新花样,客人不就跑光了吗?”
“说的也是!”
众多看官听着相声,喝着茶,见这两人说的笑话,一言一语之中都带着深意,让人捧腹大笑,同时又话不离道,没有太过于松散。
显然有一定的规矩在里面。
“相声?”
二楼包厢,作为五女进宫的主角,朱敦汉并没有在皇宫中,而是出了宫,在外溜达。
这场婚礼,其实就是一场政治,他见得多了,自然就不太在意。
所以出了宫,就想听听外面百姓怎么议论的,舆情嘛!
谁知道竟然碰到了说相声的。
“相声?”他嘀咕着:“这一行当就那么地出现了?倒是稀奇!”
“走吧!”听了一会儿,朱敦汉就没了兴致。
这些笑话在捧逗之间转换,对于当事人来说很新奇,但对他而言却是没什么吸引力。
回到皇宫,只见石大福忙走过来:“我的爷,太后她老人家找您呢,今个可是大日子!”
“我知道了!”
朱敦汉随口应着。
紧接着,就是换上礼服了。
由于娶得不是正妻,而是纳妾,所以后宫之中并不怎么热闹,但该有的喜庆还是出现的。
五女各具特色,珠圆碧润,朱敦汉倒是各饱口福。
对他来说,这些女人就像是糕点,偶尔品尝一下即可,太多了就会腻。
所以,忙活周转几天后,他就见到了千里迢迢而来的达尔文一家。
作为著名的生物学家,以及英格兰人,达尔文一如既往地脱发了,唯独胡须甚为茂密。
“达尔文先生,坐!”
朱敦汉见其一家颇为惶恐,他倒是毫不介意。
一旁的翻译颤抖地表述着皇帝对话。
见他们肉眼可见的轻松起来,朱敦汉则道:“正在组建的皇家科学学院,你将会担任生物学院的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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