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与渡边飞鸟少将无关,蜂拥而至的投诉信件与其他部门的弹劾会如雪花飘落般落至六波罗议员的议桌前,可渡边飞鸟这么多年来仍是少将,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他所需要做的,只有为员峤夺取胜利,夺取更多的胜利,让员峤从一个胜利前往下一个胜利。
所以,他刚抵达新街里,便遣散了新兵。
这里已经不是广阔无垠的大荒原了,而是来到了战线狭长狭窄的城市中心,他不再需要无用的填线宝宝们来壮大气势了。
反正新兵们都是群只敢躲在后面呐喊助威的家伙,在短兵相接的巷战中起不到任何作用,就连充当消耗品也用不上他们。
如果是大好的形势,这些废物也许还能跟着大军的步伐往前冲刺,运气好的也许还能够斩获几个人头。
可一旦作战的形势转向不利的风向,他们就只会跑得比谁都要快,成为无用的阻碍,溃散的乱军还会冲散完好的编制,带动部队进一步走向不可避免的溃败。
用兵之道,就在于面对正确的敌人在正确的时机使用正确的人选。
而渡边飞鸟很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
当他刚进入新街里时,便注意到了。当他的手下还在为终于可以进城休憩,不必在荒野度夜时时刻刻恐惧魔军袭扰时,渡边飞鸟少将一眼便看见了远处飘扬之血红阴阳旗。
即使是封魔奉行、员峤陆军总部,亦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悬挂神令剑巫女之旗号。
当这样一头恶犬看见昔日主人的旗号时,眼中喷射出的毒箭几乎要将那面血色阴阳旗焚烧成灰了。
第三军团军团长,渡边飞鸟少将看见血色阴阳旗的那一霎那,瞬间就明白了小泽武雄 将第三军团回调的原因。
“嗬,武雄老弟,这么多年过去了,内心底还是那么敏感哪?神令剑巫女在你心中就是那么地白月光吗?”
冷笑归冷笑,对老同学老战友嘲讽是嘲讽,但对于自己狩猎的猎物,这头猎犬倒还是知分寸的。
既然敢于打出神令剑巫女的旗号,对方要么狂妄到了极点,要么愚蠢到了极点,通常情况下这两点也可以同时存在。
而这两种感情的依托,必须依赖于一个强力支援的存在...至少是他们以为的强力支援。
如果没有这种东西的话,光是靠白面具就能拿下这帮蠢货,又怎会劳驾一整个常备军团了?
在从大荒野撤退之前,渡边飞鸟得到的情报,也只有新街里民众群情激愤,可能会出现不安定现象这类泛泛而谈的东西。
“要说是谁还能在新街里掀起些波浪来,也只有陆院的小鬼们了吧?哈哈,咱们员峤佬啊,每次一有什么事情,准是学生走在最前列,这和你们魔界很不相同吧?”
“中校?”
渡边飞鸟冷笑着,着重地将字眼咬在了最后两个字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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