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这种话可以等我听不见的时候再说吗。”
“哎呀,原来你还在听啊,真是对不起呢。”(棒读)
“洛林!你这家伙,我不在身边皮痒了是吧,这笔帐我也给记下了,你等着,看我回来不收拾你...”
“哇,我好怕啊。”
洛特林德面无表情地和纸片人巫女玩笑着,反而是将白雨浔晾在了一边。
不过他说得确实是实话,得知自己从一开始就被耍了,从对话的开端就被一步步骗入了洛特林德的陷阱后,魔法使,愤怒了。
讨论战术与飘渺里未来时属于魔法使睿智冷静成熟的那一面消失殆尽,气鼓鼓的孩子气一面则完全暴露了出来。
被气得发昏的白雨浔对洛特林德的态度总结为了三个词:不听,不管,不看。任凭洛特林德怎么道歉,她都气呼呼地不肯原谅这个可恶的魔王。
学生总是有些奇妙的自尊心,白雨浔的认知中,自己明明是在很认真地和对方讨论重要的事情,有关国家社稷的大事,对方却完全不当一回事,把她当傻子一般狠狠耍了一通,还在她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撬出了大量情报...
他吗的,这怎能让一个有骨气,有自尊心的三好学生容忍得了,怎能让她不气愤了?
所以她不理洛特林德,至少今天这一天内都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了,而是指名道姓地要见神令剑巫女。
没办法,洛特林德只能带她来见神令剑巫女留下的替身,这个小小的纸片人。
可...可是,为什么呢?明明看见可恶的魔王在自己眼前吃瘪了,明明看见神令剑巫女依旧口齿伶俐地替自己教训了洛特林德一顿,两份喜悦相互重叠,本应是令人高兴的时光...
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作为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白雨浔却有种现在的自己才是外人的感觉。
很难说白雨浔的眼中是怎样复杂的情感,参杂着羡慕,嫉妒,酸溜溜的五味杂陈。
在白雨浔看,自己从小到大的知心好朋友(存疑)居然和那个魔头和和气气地(?)有说有笑,反倒自己成了空气,这让她的内心受到了成吨的重创。
而更遗憾的是,在场剩下的两个人此时又突然变得心灵失聪了起来,对于白雨浔的不是滋味又突然发现不了了。
“喂?喂!魔法使?白雨浔!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咿呀!”
洛特林德手刚碰到白雨浔的衣袖,对方就跟受惊的兔子一般一下子蹦开老远。
“这家伙什么情况...”
“这就是你们直男不懂女人心的地方了,这我知道,嘿咻。”
“怎么这个世界都有直男这种词汇?!”
纸片人巫女一个轻跃,从洛特林德的手心跳到了白雨浔的肩头。
“雨浔,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你现在一定是在想,我会不会是洛林那个坏家伙糊弄出来骗你的纸片人吧?”
完美避开了正确答案,白雨浔叹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就听见了意料之外的话语:
“没事,有些事情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讲出来你就能相信了吧?”
“你左肩下方靠近胸腔的地方有一颗痣,后腰到胯部的中间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还有唔唔唔呃!”
洛特林德看见白雨浔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朵根,脆弱的纸人被她瞬间捏成了一团纸糊。
“呃,我现在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还没对上白雨浔杀人般的视线,洛特林德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至于纸片人版本的巫女小姐,节哀顺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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