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之前之所以能被这镇集上的所忌讳,便是因着谢从贵的关系。
可谢从贵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酒楼的掌柜而已,说白了,士农工商,他还是那最低贱的一种人而已。
可他却能让谢长安那般无所顾忌,甚至连县丞的儿子和侄儿都要看他的脸色,只能说明鸿富酒楼的背景……不简单呐。
谢从贵为人和善,做事也喜欢给人留一线,她当初跟他签订合约才能那么简单。
可现在那个掌柜,明显跟谢从贵不是一类人,她一个毫无背影只有一个没什么用的秀才爹的乡下小丫头,该怎么跟他斗呢?
愁!
可愁这日子也得过。
田芯甩了甩头,先把脑子里的愁绪甩开,提着扁担走到了杜氏旁边,朝着杜氏道了个谢。
“婶子,今天谢谢你帮我们俩说话了。”
杜氏收回扁担,冲着姐俩慈祥一笑,“没什么的,不过是说几句话而已。时间不早了,你们那馒头也快凉了,赶紧搬过来摆上卖吧。”
田芯点了点头,将摊子重新支应起来。
摊子刚支好,回头客们便纷纷围了上来,田芯见状,忙用一个碗撮了一碗板栗放在了馒头边上,一个客人给了两颗。
“新做的蜂蜜尖板栗,叔叔婶婶尝个味儿吧,若是觉得好吃,我这儿还有卖的。”
众人闻言,不由得纷纷在心里暗叹。
这丫头胆子是真大呀,刚刚还跟人干了一仗,这转过背脑子就灵光的做起新买买来。
只是这个尖板栗嘛,不漫山遍野都是吗?他们都嫌捯饬起来麻烦不爱捡的玩意儿,这丫头咋还捡来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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