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我转头看了看父亲,旋即又把目光投向了窗外那灰蒙蒙的天色里。
“先找个旅社住下,下午再去找你大伯,给你报名。”不知为何,父亲的声色竟是有些沙哑。
“哦。”我点头应是,同父亲的交流,便是又静了下来。
父亲只有在他大醉伶仃后,话才会变得特别多,甚至于是一种唠叨,他会把与母亲生的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翻出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极为墨迹。
好不容易寻了一个旅社,准备好好睡上一觉。不曾想,在父亲那震耳欲聋的鼾声里,竟是消散了我之前生起的所有困意。
说起来,记忆里,我还是第一次听父亲打这么久的呼噜声,也不知道母亲这些年,身历其境是什么感受。
反正于我来说,若是让我天天听着这种声音入睡,我肯定是要崩溃的。
记得很小的时候,听得大人打鼾声,总觉得很酷,于是,还有模有样地跟风学着。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让自己不由得生出一丝笑语。
父亲的呼声,的确让我畏而远之,好在旅社大厅有电视可看,我终是没落得无聊。
下午四时,我同父亲出了旅社,这时日光穿过云头里的缝隙,直泻而下,空气里竟是透着一股让人倍感舒畅的气息。
远而望之,这个小城西南角的天空里,这时,挂上了一道绚烂的彩虹,极为地引人注目。
与此同时,我与父亲正向我即将要就读的学校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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