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地的死尸了,你哭得都已失去了神智但双手还是紧紧抓着大哥的衣服不放。你爷爷只能解开了大哥的衣服。把大哥厚葬在这巨石之下,把此地化为禁地,方圆十里再无人烟?”
“后来你爷爷把你扛在肩上,在南城里杀了三天三夜,当时参与的还有董家和御物宗的人。都是商量好的,只要一找到你就立刻灭了南城一气会?后来杀得一气会的人都不敢再穿半截黄衫。整个南城血流成河,再后来南城的百姓们把这次事件称之为幸福的红五月。只不过,过了十年,你爷爷也失踪了,这一气会才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石头哥那你为什么要杀御物宗的人,和我一起杀一气会吧。还有后来你去哪儿了?我爷爷现在在哪儿?还有你收敛气息的法术是跟谁学的,总之我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你了。”
石头笑了笑说道: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会慢慢给你一一解答,你现在只要知道一点。现在御物宗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御物宗了。记住一句话,小心依山。”
石头哥抛给了吕韩一本小册子,《敛气心法》
“你已经是踏入修仙大道的人了,这本心法很是初级,你自己参悟就可以了。这也是你爷爷的意思。”
两人冲着巨石拜了三拜,相约明晚继续杀戮事业。
回到密室,打开《敛气心法》仔细地阅读了起来,这本心法吕韩从来就没有见过,但里面所记载的一些气的运用和原理都和御物宗大相径庭。
御物宗的主旨是用自身的气去操控物体。而敛气心法主要是说如何隐藏自己的气和感受别人的气。虽说用法完全不同,但是主旨是都对气的操控,这让吕韩想到了另一个门派。御气宗。
“莫非是他们的心法。”
两宗同根同源,学起来自然全无障碍。御物宗虽然也可以感受别人的气息但距离着实小得可怜,隐藏自己的气息更是压根儿就没有。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石头哥把刀架在王凯阳的脖子上,而对方却一点都没有察觉事情了。
夜晚南城,吕韩的实验场,开始对敛气术进行真人实验,结果却大失所望。那些一气会凡人根本起不到实验的作用,就算不用敛气术,走到他们身后,他们也完全感觉不到吕韩的存在,这样吕韩就慢慢地开始把重心转移到在南城御物宗弟子身上。
当年红五月事件之后,大批的一气会成员脱了半截黄衫混在百姓当中一时无法区分,这就造成了南城一气会被灭的假象。使得南城确实太平了几年。
但是后来这些脱了黄衫的一气会成员又穿上了青色道袍加入御物宗。
当年一气会总舵一役,依山道人一人击杀数千人威震全场,使得御物宗在南城声威大震,几年后御物宗扩大势力广收弟子,就有大批的原一气会的成员加入御物宗。
资质好些的几年之后进入了气物之境,而绝大多数却是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的凡人?这些人背着御物宗的名干的却是一气会的勾当。控制着那些连入门都不可能的一气会的成员。俨然成了南城的真正的幕后黑手。
吕韩发现两个御物宗弟子气物之境,运起敛气术在阴影的掩护下慢慢地接近。十丈,五丈,两丈,两张书页已经夹在指尖,这两人面对面侃侃而谈,躲在一个人的背后已不足一尺,身前这人正好挡住了对面那人的视线。
成功了但也失败了。成功地接近了这儿二人,但身上浓厚的血腥之气却暴露了。身前那人一弯腰,对面那人一柄飞剑冲着吕韩的脸就射了过来?飞剑只是凡铁但扎在脸上也是不得了的事。
一张书叶旋转飞出挡在脸前,另外一张划出一个弧形还了一击。身前弯腰那人掏出一物射向天空。一颗火流星直冲天际,瞬间炸开。
“一击不中失了先手,对方还叫了人,果然石头的杀法真的不适合我。既然不适合那就用我的风格吧。”吕韩这样想着。
手一挥,圣经凭空出现,哗啦啦书页打开,数十张书页四散飞舞,两人还要抵抗瞬间淹没在书海当中。
弱就是罪,当年如果有如此身手大哥哥就不会死了,吕韩心里一阵惆怅?
正在这时,两股强大的气息向吕韩冲了过来。御物之境?心中一颤瞬间想起了王凯阳,当时若不是石头从背后偷袭的话…,石头此时就在周围,以他的敛气术这两人未必发现得了。敌明我暗,说不定是个好机会。
瞬间这两人已经来到近前,两个都是五十多岁身穿青色道袍,不同的是一人高瘦,五绺长髯洒落胸前?另外一人光头,身材甚是魁梧,一把大剑背在身后。
高瘦老者看看地上两具碎尸,又看了看吕韩道:
“看来你和鬼人联手了,刘师弟小心点,鬼人可能就在附近。”
那姓刘的大汉抽出背后大剑在空中虚划两刀。
“来啊,正好给王师兄报仇。”
“刘师弟,鬼人割喉不可小觑,我先杀了此人,我的背后就交给你来照看了。”
说完俩人飞剑一错,竟然背靠背站在了一起?
只见高瘦老者手腕儿一抖,一炳青色长剑凭空出现,一张青色的符纸贴在了长剑之上,一股水流包裹了长剑瞬间凝结了厚厚一层冰,长剑一震,冰碎成了无数小冰碴儿,每一个都带着剑气,成百上千的碎冰铺天盖地而来。
吕韩斜地向右急飞躲了过去。只见那些碎冰空中拐了个弯紧跟在身后。一挥手数十张书页形成了一个大盾挡在身前,第一波当下了紧接着是第二波,第三波。
心下一横,数十张书页形成一个巨大的纸球顶着碎冰,旋转着向老者掷了过去。
快要接近时,所有书页猛地翘起一角,像一个巨大的刺球一样碾了过去,老者轻蔑地一笑瞬间移形幻影,那魁梧大汉出现在面前。
重剑冒着火光,一张红色的符箓贴在其上。一刀劈下,纸球破碎。数十张纸页化为飞灰在空中飘散,但更多的书页已经来到他们身前,其中一张后面闪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黑色方块?
一个是闪字出现在屏幕上,瞬间一股通天彻地的白光从黑方块的一角暴闪而出斜着直插天际,吕韩下意识一扭头,只听背后的长须老者喊道:“怎么了?”
光头大汉惊呼。“我看不见了!”
大汉狂暴地挥舞着巨剑,一道道火舌向四周扩散但却失了准头?漆黑的夜色,瞬间的闪光任谁都会暴盲。
又是一个移形幻影?高瘦老者冰剑上贴满了水符,一面巨大的冰墙横在面前。抵挡着书页的进攻。
吕韩心念一动,所有书页直接平铺在冰墙上遮挡了老者的全部视线,老者一愣突然感觉脚下一凉,一条腿已经被切了一半。只见一张书页在冰墙上强行开了一条细缝切了进来?
“刘师弟!”
老者挥剑挡下了这旋转的书页,他不知道吕韩已经把全部的灵力凝聚在这小小书页的四条边上,冰墙外的书页缓缓飘落就好像普通的纸张一样,而冰墙里火花四射绚烂夺目。
“刘师弟,我快挡不住了。”
这时一个声音冷冷地在老者耳边说道:
“让一个瞎子看你的背后,你是怎么想的?”
老者已经无法回答了,他的脖子已经被切开头歪在肩膀上,鲜血把冰墙涂成了红色。
冰墙轰然倒塌,吕韩也累得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你再不出手的话我就顶不住了。”
石头擦了擦刀上的血:
“出手的时机非常重要,要论单打独斗,我不是他们二人中任何一人的对手,所以只能等待时机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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