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不是二奶?是小三?小四?”我都快哭了,要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我被自己的猜测吓坏了。
精灵豆不耐烦地松开抱紧我的手,一言不发转身就走,我哇地一声跌坐地上大哭起来。
上当受骗,成了人家见不得人的存在,我以后还要怎么出门?
啪,有东西伴着一股凉风被丢在我面前,我哭得正欢,泪眼婆娑地拾起来看。
泪眼朦胧的根本瞧不清楚,我起身拿了纸巾擦干眼泪,就着夕阳的光仔细瞧了瞧,离婚证,里面明明白白地写着高强的名字。
我立时破涕为笑,多日来的抑郁一扫而光。
“谁和你说什么了?”精灵豆依在门框上一脸严肃,打量着又哭又笑的我。
“没有。”我老实招供,“我去参加同学会,人家看我穿的好又没工作,以为我做了二奶。”
精灵豆没有任何表示,只用鼻子哼了声,“就因为这个?”
我抱歉地点头,“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精灵豆根本不理我的道歉,转身下楼直接走掉。
我被晒干在了原地,茫然无知,不明所以。
无论我打电话发短信,还是微信直接语音,精灵豆都不肯理我,从来没有过的情况,我慌了神到处找他,公司不能去,只能在距离公司稍远的地方盯梢。
连等了三天也见不到精灵豆的身影,我急了,这才记起介云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电话给她。
电话打了好几遍,介云才接起来,我以为她是在报复我之前不肯接她电话,结果接了电话还真是。
“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电话接通后,介云劈头就问。
“我……”许久未见,我还是没什么出息,寻思了半天也说不出理由,一着急便反问到,“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还真别说,真就把介云的话给挡回去了。
“我找你当然有事,我和王柳分了,他给了我一个店面,又给了我一些本钱,我现在是老板娘了,本来那天开业打算找你来庆贺下,可你连电话都不肯接。”
介云抱怨得对,我无言以对,连连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贺礼我给你补上就是。”
“我又不是想要你的贺礼才给你打电话的。”介云装作大度地原谅了我,并下了邀请,“明天来我店里来散散心。”接着她报出了一个地址,嘱咐我记好。
我没心情多聊,敷衍地答应着。
“对了,你打电话有事?”介云终于记起我打给她电话的事来。
“你和王柳还有来往吗?”
“应惜,你什么意思?”介云不悦地反问。
“我找不到高强了,所以打电话来问问你。”我赶忙解释,免得她再误会。
“哦,我早就说过你要小心,是被他甩了吗?”介云直白的问话,差点没把我气背不气去。
“不是……”我把二奶事件告诉了介云。
“哈哈,都多长时间了,你还是那样没长进,这事也是当面问的?你若是怀疑,在背后偷偷调查不就结了,哪里有明目张胆去当面对峙的,讨了没脸丢了人,你还好意思找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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