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是谁?来干什么的?雾岛公社政府的人不太清楚,不过能坐吉普车来,应该不简单。
这些人在乔德林的办公室里待了一上午,然后下午来到了白家大队。
这些人来到雾岛公社的时候,白峰正在和何家潮扯里根楞。
何家潮是上午十点来钟来到六仗沟的,自然还是来给小店上货的。
这时间都过了两年了,南湾岛到县城的渡船还是一言难尽,一点没有改进。
客货混装的船要三天才通一次航,若是天气不好,指不定几天不通航。
他们自己开船到县城去进货吧,路途远不说还麻烦,两天时间也回不来。
而到六仗沟,他们基本早晨从家里出发,两个多小时就到六仗沟了,然后下午到县城进货,第二天上午就回去了。
夏天天长,气候怡人的天气,他们当天还能赶回去。
因此这两年他们就始终开船到六仗沟,然后用白峰的车去县城拉货。
平均十多天一趟,从不间断。
往常何家潮这货来都是大咧咧的,但是这回这货却神神秘秘的找到白峰。
“给你弄了个东西要不要?”
“你这整的像特务接头似的,啥玩意儿呀这么神秘?”
“嘿嘿!好东西!一般人不会要,主要是要不起,你肯定能要起。”
“别卖关子,什么玩意儿赶紧说。”
“录像机!岛国原装的,要不?”
录像机?好东西呀!繁荣群众业余文化生活的最佳装备之一。
“哪来的?”
“当然从水上走过来的。”
“啥牌的?多少钱?”
“树下牌,朋友价,五千!”
“你个老土,是松下牌,到你成树下了。”
“切!你还别跟我犟,松树是不是树吧?松下就是树下。”
还可以这么解释。
“光有机器没有带也没卵用呀。”
“嘿嘿!带也有,八十一本。”
“啥带呀这么贵?”
“不穿衣服的。”
“有几本?”
“有三本,都是老外。”
“那有啥意思,你带来没有?”
“当然带来了。”
“在哪儿?”
“在船上。”
“拿来吧,连机器带录像带,给你五千二百元。”
何家潮跑回船,拎了条编织袋下来。
“等你进货回来我给你钱。”
“你会摆弄吗?”
“这玩意儿有啥不会摆弄的。”
上一世作为一个混社会的人,连录像机都不会摆弄,那不让人笑话吗。
九十年代末期,影碟机出来的时候,录像机这东西就不值钱了,虽然说不上遍地都是,但也一点不稀奇。
记得那时候他花二百块钱买了一台二手的爱花单放机,在家里摆弄了一年多,后来卖废品了。
“净吹牛,我们第一次弄回来,摆弄了一天也没放出个影儿。”
“那是你们饭桶,我一会儿功夫就摆弄出来。”
“既然你能弄明白,那我就跟车去上货了。”
“对了!谁也别告诉我有这玩意儿,侯殿荣也别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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