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马背上的男人,小声问道:“九千岁,您说呢?”
“七皇子,过来。”男人出声了,声音冷冽而淡漠。完全没有理会君香绮。
君千洛心底生疑,皱了皱眉,但还是朝着墨北宸走去。
按照这人的性格,他应该是马上离开才对。
刚走过去,男人居高临下地吩咐道:“刚刚七皇子说,替本座洗外袍?”
“呃……”君千洛嘴角一抽,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既然如此,本座的黑风,日后也由你打理清洗。”
凭毛?
君千洛差点要问凭什么,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正在扮蠢扮弱,只能硬生生把即将破口而出的话给吞回了腹中。
她袖中的手捏成拳头,脸上还得端着微笑:“好,九千岁把衣裳脱了,本殿帮你洗了。”
不就是擦了擦鼻涕,这死太监还有严重洁癖不成?
这么一对比,反倒是觉得她像个仆人,他才是矜贵的皇子似的。
她的话音刚落,马鞭忽然再次卷住了她的腰际。下一刻,那人一夹马肚,马儿忽然扬蹄跑了起来,君千洛则是被马鞭卷着,身子不得不跟随着奔跑的马儿往前狂奔。
她边跑边忙着低下头想要将腰际上困缚的马鞭拆开,竟是不知道这马鞭如何缠上的,竟是在她的腰际上打了个死结!
坑了个大爹的!
马速越来越快,追在后方的君千洛甚至怀疑自己的双腿已经飞起了,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她心底愤懑又气怒,但好几次因为追不上马的速度摔在地上,最后一次干脆摔在地上被马一路往前拖。
云霄在不远处看着,额际冒冷汗。
看着君千洛被这么折磨,他心底既有些同情又有些解恨。
谁让君千洛不断冒犯主子。
因为在地上拖拽,她后背的衣裳全数磨破了,不知奔跑了多久,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拖拽着她的力道也渐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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