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岁的小女娃,做事风格怎么这么粗鲁呢?
苏夭夭捏了捏拳头,“我还不信治不了他。”
那语气,那神态,那模样,仿佛下定了莫大的决心似的。
……
第二日,苏夭夭上朝时惹来众臣的反对。
可苏云破坐在龙椅上面色很白,白到几乎透明,如此压力下他还能顶着。
对待众臣的齐齐反对,他甚至没有一点反应。
下朝后,苏夭夭走到了他身侧,刚要拉住他的手,却见他狠狠咳嗽了两声,嘴边便溢出一丝血迹。
“怎么回事?”她急了。
“无事。”他淡淡抹掉嘴角边的血迹。
苏夭夭气得跳脚,“你都吐血了,怎么能叫无事?”
她拽住他的大手,语气非常严肃:“现在你就跟我去北苍,马车我已经让小灵子备好了。别说什么不答应,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说:“不用看大夫。”
那语气,比苏夭夭更严肃。
苏夭夭气得想给他两暴栗。
“苏云破,你想死是吧?”
“嗯。”这一个字,彻底惊到了苏夭夭。
她瞪着他,险些没伸出自己的小肉手掐死他。
他若是真的想死,也得想想这西焱的未来吧?就这么撒手不管!
“元家的诅咒,有办法解决。只要转移到他人身上……”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很沉,“你的路还很长。”
苏夭夭瞳孔骤然一缩,心房颤了颤。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把那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了?谁教你的,你怎么会!”
“谁教朕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活下去。”
她不想活下去!
呸,她不想用这具身体活下去!
啊,怎么说都不对。
总之,她不想要这具身体,她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这男人瞎折腾什么啊!
苏夭夭明白了,瞪着他,“我知道了,是君千洛教你的吧?那死女人!”
这是巫罗国的东西,君千洛肯定懂。
“薇薇。”他皱眉看她。
“我告诉你,你想死,门都没有!”她挥开了放在自己脑袋上的大手,转身就走。
“苏苓薇。”男人依旧蹙眉唤她,可那丫头负气一般就走了。
这般模样,令他头痛。
是他找的君千洛,也是君千洛教他的法子。他也清楚明白这其中可能要付出的是性命,但这小丫头还这么小,万千世界的美好都没看够,如何能让她就此离开。
……
宁长鸣听说苏夭夭要离家出走,火急火燎赶到了宁府门口。
苏夭夭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袱,正叉着腰,脚尖时不时点地,一脸不耐烦模样。
“老大,你还真的离家出走啊?”
苏夭夭离开皇宫,就来了宁府。
不过,她没有进去。
她要跟宁长鸣交代一些事。
“走个毛,我要去寻君千洛的麻烦,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帮我盯着苏云破。”
连称呼都改了。
宁长鸣敏锐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怒火,暗想,这位皇帝陛下怎么把她给惹毛了?
“老大……我怎么能盯着陛下,陛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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