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很快来到居庸关前。
守城将士远远见到来人,哪怕看衣甲是自己人,依旧提高了警惕。
离近了认出是张金树和苏勇,头目立刻派人回禀曾千。
哪怕认识,在没有主将允许的情况下,头目也不敢私自开城。
头目喊道:“可是张将军、苏将军?”
张金树勒住坐骑,道:“正是本将军,速去禀报曾将军。”
头目来到垛口处,抱拳道:“卑职已派人去了,烦请二位将军稍候。”
张金树等人下了马,一边活动手脚,一边等候。
不片刻,曾千来到城头,向远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才下令开城,他自己也下了城头。
张金树等人重新上马,进了居庸关。
见曾千正在城门处,张金树、苏勇立刻下马,上前施礼道:“卑职见过曾将军。”
曾千道:“二位免礼,一路辛苦,快里面请。”
随着曾千,众人来到居庸关内军营。
将二人让到议事厅。
落座后,曾千问道:“不知二位来此所为何事?”
张金树道:“新柳军水军已突破雍奴封锁,而后兵分两路,一路沿桑干水逼近笼火城,一路进入潞水,虽然王爷猜测新柳军是要从背后袭击蓟县,但为防万一,特派我二人回渔阳征调船只,做好御敌准备。”
曾千略有忧色,“张兄,前方战事如何?”
“不容乐观。”张金树摇了摇头,“新柳军装备精良,士卒又颇为强悍,加上有水军相助,罗艺处处被动,以某看来,涿郡怕是难保。”
“唉!”曾千叹了口气,“是啊,小小的涿郡,如何能挡住萧正的虎狼之师,但不知王爷如何打算?还要倾力相助罗艺吗?”
“唉!”张金树闻言也谈了口其,道,“王爷现在也是左右为难,阿会那和哈尔巴拉打算驱赶百姓攻打萧正营寨。”
“驱赶百姓?”曾千脸色复杂,摇了摇头,“此绝非良策!”
张金树颔首,“不错,王爷对此也不是很赞成,驱赶百姓攻营,即便萧正暂退一时,也改变不了涿郡大局,但是曾将军,你也知道阿会那和哈尔巴拉的脾气,哪是王爷能阻止的。”
曾千面色阴郁的点了点头,他们常和那些草原胡人打交道,自然知道他们的嚣张跋扈。
说实话,提起这事儿,每个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前隋,那个时候,莫说小小的奚族和契丹,就是强大的突厥也得俯首称臣,哪个敢捋大隋的虎须?!
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却已是天差地别,实在让人惋惜。
说话间,苏昶走了进来。
众人起身。
曾千笑道:“苏兄这是惦记苏勇贤弟了!”
苏昶一抱拳,“曾兄见笑了。”
“圣人云,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何来见笑?”曾千转首说道,“两位一路辛苦,就先下去好生歇息,稍候咱们再谈。”
张金树起身,由护卫士兵领着下去歇息。
苏昶则带着苏勇回了自己营房。
一进屋,苏昶便道:“二弟,前方战事如何?你们这是要回渔阳吗?”
苏勇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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