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哦了一声:“人家这是周末知道你有事,给你留空间啊。”
沈慕诗被他说中只好红着脸上说道:“本来也只是很好的朋友,互相帮个忙。对了,你还不饿吗?”
“怎么不饿,下班就出来了,这都快八点了,你是没听见我肚子一个劲的叫。”
沈慕诗被他说笑了:“那我去把菜炒出来,你歇会儿。”
炒菜的功夫,何武已经换好家居服,然后放上平时爱听的音乐,又到厨房帮沈慕诗拿好碗筷将饭菜端上桌。
分工明确,配合默契,吃过晚饭聊着天找了个不错的电影坐在沙发看着。
何武不像沈慕诗,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他是上了一天班,又开始两三个小时,吃过晚饭一安逸下来就有点乏累了。
沈慕诗看到他有些打盹儿,于是拿了一床被褥出来在小屋的床上铺好,这才回到沙发轻轻的推了推何武。
“嗯?”何武睡眼惺惺的看了看沈慕诗。
“去洗个澡睡吧。”沈慕诗指指小屋房间的门。
“好,我去洗个澡就睡,你也早休息。”何武二话没说站起身,去行李箱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
走到卫生间门口他冲沈慕诗笑笑:“不许偷看啊!”
沈慕诗又怎么好意思偷看,关了电视躲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心里百转千回,按照小说剧情是不是应该自己留着方门,然后他若无其事的走进来,靠着近些再说说话聊聊天?接着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当沈慕诗听到何武从卫生间洗了澡出来,直接回到那间小屋,甚至都没在门口停留一下,她将自己慢慢的蒙到被子里,竟然心里涌起淡淡的失望。
男人啊,不规矩就是禽兽,太规矩了就是禽兽不如,现在她忽然领悟这句话的意思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随手做了点小馄饨,何武醒的也不晚,看到沈慕诗已经准备好早餐,洗漱之后坐在餐桌前,盯着沈慕诗看着:“这么憔悴,没睡好?”
“没化妆就这样,现在看到本色了吧,是不是有点像黄脸婆?”
“不像,很白啊,素颜很好看就是眼圈有点黑,应该是一夜没睡好提心吊胆的怕我吓唬你?”何武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狡黠。
“没怕。”
“真不怕,你这可叫引狼入室啊。”何武嘴角翘着拿沈慕诗开着玩笑。
沈慕诗有点羞有点恼,心里暗自埋怨只怕是何武有贼心没贼胆,又怕自己太直白让人家觉得不矜持,更是怀疑自己一直误会了何武的意思。
“能不能跟我说声你那个朋友?”何武忽然问道。
“哪个?”
“让你帮忙带小孩的那个。”
这要说起来,话就更长了,怎么认识的周逸云呢?这之前的事千丝万缕,说道周逸云就必然得提到孟岩,提到周逸云还会说起施佩安公司的那段事,更要说起这套房子的来历。
可是如果何武想知道,自己又何必瞒着,至少她和周逸云之间没问题,再有就是有些事让何武知道也没什么,就好像何武慢慢的在给沈慕诗讲他的一些经历,讲他认识过的女孩子,讲他的初恋以及婚姻,讲他过往的经历。
这几个月来,每个周末一起过,何武虽然是第一次留宿,但是至少每次相处都会让对方多了解自己一些,包括爱好,家庭,
沈慕诗知道,何武有个相当不错的家庭背景,红二代,父亲是某空军的。他还有一个姐姐,何武每次提到自己姐姐的时候,总是用一种略带着有一丝畏惧的语气。
现在轮到何武想更多了解沈慕诗了,昨晚他不是没有辗转过,那间无声的房间可能没反锁的门。
只是,他觉得他还了解不够多,没有太多确定性,尤其是有那么一个带着小孩异性单身朋友在沈慕诗周围。
至少,他能感觉到,沈慕诗和那个异性朋友关系很好,和他的孩子关系也很好,这点尤其让何武敏感,毕竟他经历过一段自己带着孩子的日子。那时候如果那个女人对孩子好些,他一定会接受那个女人而走到一起。
一个做父亲的人,在再次选择配偶的时候,首先考虑的不是这个女人对自己如何,而是她对孩子的态度。
在没弄起那个自己不了解的人和沈慕诗以及这个小孩的亲昵程度之前,何武不会贸然推开沈慕诗的门而不留余地的推进,至少这次他是认真的在考虑,沈慕诗是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你确认你想知道?”沈慕诗放下碗筷看着何武,她的双臂交叉在胸前,手臂放在桌面上,看上去充满防御性。
“如果你愿意说,我当然也愿意听。下周过年,一个正月虽然放假,但是我不能过来,这次来,我也希望多听一些。”何武用同样的姿态面对着沈慕诗。
“那好,给你说说吧,很多你以前没听过的。”沈慕诗露出笑容。“我这个朋友叫周逸云,是我初恋的发小邻居。那些年他很能干,我的闺蜜的老公跟他一起干了一个电脑公司,这个人在社会上混了很多年,跟你不是一类人。我也因为一件事帮过他一个忙,就这么我们就熟悉了。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房子,是李阿姨的房子,最早我和闺蜜合租的隔壁那个单元。后来李阿姨和周逸云的父亲走到一起,这两套房子决定卖的时候,我和前夫买了下来。周逸云的父亲就住对门小区,他离婚之后搬到他父亲那套房子。哦对了,李阿姨前两年没了,他父亲也离家出走了。他本人前几年肾癌摘了一个肾,但是后来媳妇怀孕生了周牛牛,再之后两人分开了,周牛牛偶尔来他这里,他爱人我也认识,牛牛叫我姑姑,他本人身体原因每次牛牛来,都我帮忙带,开始他也想过找阿姨,但是牛牛和我好像很有缘,加上我也喜欢小朋友。所以,事情就是这样子。”
沈慕诗一口气解释完,站起身收拾了碗筷去厨房刷洗,留下了坐在餐桌旁听的有点目瞪口呆的何武。
“额,有点绕,不过听明白了,你前夫不是你初恋,周什么周逸云身体有病,这个人很坎坷啊,你们两个很熟悉但是仅限于朋友对吗?”
何武追到厨房门口问道。
沈慕诗无所谓的耸耸肩:“我说是这样,仁者见仁,你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
何武呵呵笑了笑:“难兄难弟,你也应该很坎坷,有故事,只是不愿意说,什么时候说说?”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我有酒,而且贪杯,你敢不敢醉?”何武的手放在沈慕诗的肩上,手掌依然传递过来暖意。
“你刚说,你过年期间有事?”沈慕诗低头冲着碗上的洗洁剂。
“有,得跟家人好好谈谈我自己的事。”何武把沈慕诗冲半天的水龙头关上,拽下毛巾递给沈慕诗:“水冷,擦干手,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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