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福生挠挠额头,转身从墙边放着的两个小板凳那拿过来一个,放着周伯涛对面坐下:“说说,我们一家怎么欺负你了,咱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话虽然这么说脸上却没有平时的笑容,他端坐着直视着周伯涛,心里知道他在无理取闹。
“少拿话甜和我,你看看你二楼都盖哪了,你家那围墙明明都骑到我家房顶了。我媳妇晾衣服是不是得从你家过?翻来翻去摔着怎么办,你赔的起吗?”
身后的门开了,刘阳从屋里走出,手里端着凉的温度刚好的茶缸子:“别跟他说,回家吧!”
“你进屋吧别管了,帮我把包拿屋去。”看着刘阳进了屋,老孟接过茶缸子,把里面的茶水泼进水槽从周伯涛的酒瓶里倒了一些,然后举起杯:“既然兄弟开口了,那我明天就叫人把围墙挪进来些,我家的衣服以后不晾你家房顶,你说的对!确实不安全,也别叫弟妹翻上翻下的。”说完喝了一口。
“心虚了吧,你是不是心虚了,这不叫完,顶子得给重铺,有一点漏水我跟你家门完。还有,你家这违建得拆,挡了我家阳光了。”
孟福生看了看周伯涛家的门窗笑了笑。
“孟啊,咱可是老同事,单位那点事你也知道。我家呢条件差,两个孩子居住面积小,有一个也过了十八岁,咱别说远了,你就敢保证过两年小云子再大点你家不这么弄?不这么弄也不行啊,到时候用工用料哥哥帮你。”
几句话说的周伯涛有点哑言,别看背后骂的欢,当着老孟那些难听话他还真有点说不出来。
“行了行了,打不了,走吧走吧。”李奶奶捅开炉子,用铁筷子远远比划着驱着院门口的闲散看热闹的。
周伯涛吧嗒喝了一口酒,酒精的作用眼睛红红的:“你要这么说,还真堵我嘴,围墙你也用拆,但是我家要是有一点漏水你得赔。”
“这不用兄弟说,你家屋顶防水我新给做的,你放心别说漏,有一点阴湿我都给重刷浆。这都小事,你刚说我们一家子欺负你们,咱哥两都好说,刘阳好面子,小岩和云子又是发小,这么说可是你不对了吧。”
周涛举起的酒杯又放下:“我不对,你回去问问,云子两天没上课你家小岩还帮他编瞎话,老师都找上门了,回来你家小岩没半点错全是云子。我就问你家刘阳,万一我小云子外面出了什么事,你们家担得起责任吗?你猜你们家刘阳怎么说,说云子有人生没人管,你们当老师都这么骂人啊,是说我们家没家教吗?”
孟福生一皱眉,脸色沉下来看的出有火气又压了压,然后给周伯涛把酒倒上:“确实小岩不对,回头他回来我好好教育他!”
“对!必须的,我告诉你老孟,这孩子就得打,不打就给你闯祸,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老孟喝口酒没说话,倒是张洁从外面急匆匆的回来,进来就捶着周伯涛:“就知道喝,小云子前天晚上根本没去奶奶姥姥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天天外面野,孩子都学会了。”
“滚,他妈的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还跟我闹!”周伯涛摔了酒杯站起来就给了张洁一耳光,然后一脚将张洁踹到。
张洁站起来两人撕扯在一起,院门口又重新聚拢起来张望的看热闹的人。李奶奶和院子里的邻居也都关上了屋门,除了孟福生谁也不爱夺管他家的事,生怕和老孟一样惹一身骚。
周伯涛揪着张洁的头发,张洁拿头顶着拼命的撞周福生一副拼了命鱼死网破的样子,孟福生也拉车不开两个人,正招呼喊人帮忙两个少年一前一后拨开人群跑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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