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啊,以后和岑宴好好过日子,他要是欺负你奶奶给你做主。”
陆奶奶慈爱的牵着她的手,轻轻拍了好几下。
殷酒笑着应了声:“知道了奶奶。”
陆岑宴跟在后面,始终是笑着看向她们。
“小陆啊,小酒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在我把孙女交到你手上,你可要好好待她。”殷酒的奶奶这时候也发话了。
陆岑宴端着酒敬她,郑重的承诺:“奶奶,我会照顾好她的。”
“若我对不起殷酒,此生不得好死。”
说完后,他一饮而尽。
奶奶一汪热泪含在眼中念叨了好几遍好孩子。
……
折腾了整整一天,婚礼总算是结束。
招待好所有人,送走了来的宾客之后,戴着头冠穿着一身厚重敬酒服的殷酒回到房间时早已经累瘫了。
今天空腹挡了不少酒,现在酒精上脑,感觉头晕乎乎的。
陆岑宴推门从外面进来,就看见躺在床上还未拆头饰的殷酒。
将人抱着坐了起来,陆岑宴看着她满头的装饰以及精心编的发型犯了难。
他比划了好半天也无从下手,生怕伤到了眼前的人,似乎此刻面对的事情比自己以往要面对的那些事还要棘手千百倍。
“这个怎么取?”
殷酒坐在床边晃荡着两条腿,见陆岑宴半天都下不去手,最终无奈发话:“你随便取,我又不是泥人还能碎了不成。”
有了殷酒的指示,陆岑宴皱眉,停顿了好半天才取下那颗编进头发里的珍珠,然后是各种乱七八糟小装饰物。
边取下来一个,他就要问上一句:“疼吗?”
殷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就你这个速度,等全部取下来外面天都要亮了。”
最终,陆岑宴还是加快动作将头饰取下来,放下了梳妆台上。
大红的囍被已经贴的到处都是的窗纸,就连天花板上都飘了俩气球。
殷酒捡起一颗掉在床上的红枣干啃起来。
陆岑宴端来了一杯温水:“润润嗓子。”
喝了一天酒,她现在胃里确实是不舒服。
还是陆岑宴够贴心的。
一杯水下肚,殷酒感觉嗓子舒服了一些。
殷酒换掉了一身厚重的衣服,又穿上了舒适的睡衣,将今天的妆容卸掉后,又开始摘首饰。
整个流程繁琐,给她累的够呛。
“去洗漱吧。”
板凳刚坐热,陆岑宴便从浴室里出来催促她。
“宝,你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
殷酒扭头,就看见陆岑宴只裹着一条浴巾在腰间,她笑的眉眼弯弯,煞是好看。
站起身,殷酒朝着浴室走去。
“我去洗漱,你帮我把衣服收拾一下。”
“好。”
……
四十分钟后——
殷酒从浴室吹干头发出来,环视一圈也没见到人。
“陆岑宴!”
她试着喊了一声。
空荡的卧室内无人应答。
殷酒咦了声,小声嘀咕:“人呢?”
新婚夜他不睡觉干嘛去了?
正当殷酒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门口响起细微脚步声。
陆岑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圆子进来:“吃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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