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殷酒就闻到各种食物的香气,馋的她肚子不争气的叫了两声,她惊奇的回头:“陆岑宴,你家厨师做饭终于舍得多放点油了。”
昨晚的饭菜都快淡出鸟来了,实在是太清淡了,她这个重口味是真的忍不了一点。
被内涵到的陆岑宴:“……”
荣管家忍不住开口:“殷小姐,这是少爷特意吩咐厨房做的,您以后想吃什么也可以和佣人说。”
陆岑宴:“荣叔,该改口了。”
殷酒怕荣叔没明白特意补充一句:“和你家少爷早上刚领证,热乎的。”
荣叔的表情又平静到震惊,从震惊转为错愕,再从错愕化为傻眼,最后憋出一句:“是,夫人。”
那表情精彩的就跟个调色盘似的。
荣叔痛心疾首,想不明白一向英明神武的少爷怎么就栽到这个女人手里了。
餐桌上,殷酒给自己碗里夹了许多菜,都是酸甜口的,比如什么话梅排骨、糖醋里脊、鱼香肉丝之类,总是都是她自己喜欢吃的。
而陆岑宴跟前,摆的是一碗清澈见底的白菜豆腐汤和粥。
巧的是,殷酒最讨厌的就是白豆腐。
殷酒吃菜,陆岑宴喝粥,两个人相处倒也算平静。
想想前世,两个人好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陆岑宴慢条斯理喝着粥,直到殷酒夹了一颗金黄色的虾球放在他碗中,他才放下勺子看了过去。
“你确定这样真不会给自己喝出胃病来?”对上陆岑宴询问的目光,殷酒硬着头皮开口,“吃点东西吧。”
她没记错的话,上一世,陆岑宴因为饮食和作息不规律,胃病挺严重的。
早上白粥中午不吃晚上又是白粥的,再偶尔饭局应酬喝点酒,他不病谁病。
陆岑宴神色复杂的盯着碗里的虾球,皱着眉:“太腻。”
殷酒眨眨眼:“你要不吃的话就算了,我吃。”
她刚伸出筷子,陆岑宴便乖乖将碗里的虾球吃掉了。
殷酒:“???”
这时客厅里,荣叔正指挥着几个佣人抬着几个鱼缸往外走。
“你们这是做什么?”殷酒开口。
荣叔回答:“夫人,这鱼缸每年都需要更换一次,这个是换下来的,需要扔掉。”
殷酒看了陆岑宴一眼,随后发话:“留着吧。”
“夫人,您这是有什么用吗?”荣叔一脸不解。
殷酒轻轻摇头:“没有,但是它看上去比我都有用。”
众人:“……”
她是懂说话的。
酒足饭饱洗漱完后,殷酒刚要回房间,却被陆岑宴逮了回来。
一身睡衣的陆岑宴站在楼梯拐角处:“你要去哪?”
殷酒看了看时间,一脸莫名:“睡觉啊!”
陆岑宴面无表情:“你是不是忘记,我们结婚了。”
殷酒傻眼,殷酒骇然。
苍天,忘了这茬了!
领证时雄赳赳气昂昂,要睡觉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是,咱两同床共枕啊?”她的表情出现几分龟裂,抗拒道,“我睡姿不太好……”
陆岑宴:“我不介意。”
殷酒要崩溃了,你不介意我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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