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很高兴,力邀于吉加入自己的大业之,并将前后详情告之于吉,而于吉不动声色,了解详情后竭力劝张角放弃这疯狂的想法,可张角哪里肯听,最终两人反目动手,可没想到短短十几年时间,张角的修为长进有如神速,于吉全力一击竟然未能得手。
于吉奈何不得人多势众的张角,幸好阵法宝物皆有灵性,于吉收回了太平经,阵法被破坏,悬于空的七卷太平要术被一股巨大吸力吸引,飞入乌云消失不见。
张角兄弟三人发动阵法消耗大量精力仅能勉强自保,因此无力阻止于吉救走刘启。
于吉哽咽着悲叹道:“天下大乱,兵祸四起,皆因老朽识人不明啊!”完流下两行浊泪。
刘启几次差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老人常年在山里独自居住,估计没什么娱乐活动,看看多了,竟然犯妄想症当了真:“老,老大爷,你别开这种玩笑了,请你想办法送我回家,要不给我家里报个信,这都两天了,我家人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子呢!你放心,我会把你带出这山里,给你安排个好的养老之处。呃,如果你怕适应不了城市,可以和我爷爷作个伴嘛,他住在山脚下,他人可好了……”
于吉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奈:“此事的确过于荒谬啊……你且安心静养,日后你自会明白,你放心,此事本和你那一世无关,我定全力助你回去”他起身自嘲的苦笑两声走出洞外。
刘启傻眼了,怎么好像跟真的似的,不、不、不可能,别自己吓自己,看来自己也有妄想倾向了,回去以后可不能成天看穿越啦。
想到“回家”刘启从心底感到一阵莫名的遥远,他吓了一跳,急忙揉揉脑袋把这种可怕的感觉赶走,可躺下以后一个个怪的念头纷涌而出,那些个绑架自己的怪人和这老人穿的衣服怎么从来没见过,开始脑子有乱,也没注意这些,不过山里居住的少数民族不少,模怪样的穿着打扮多了去了他们话的用词怎么那么别扭,口音也从没听过,哎,很多地方都是十里不同音,自己老家一个乡下属的十几个村子有五六种口音那只老虎是怎么回事,华南虎早绝迹了啊,哦,几十年前应该还有,估计是从养大的,怪不得那么听话,可老虎能活多少年呢…………
刘启在这样不停的疑惑再推翻躺了大概一周时间,脚伤已经基本感觉不到疼痛了,于吉叮嘱他不可用力给他下了夹板,让他自己缓缓慢走。这几日于吉每日在林捕野兔捉山鸡回来给他烤着吃,刚开始刘启还吃得津津有味,没几天觉得腻了,除了少许盐外没有任何调味料,盐粒还是极为粗糙浑浊的粗盐,只吃野果又填不饱肚子,只好求助于于吉,于吉只是头不再言语,刘启虽然觉得万分好,对于吉也不再害怕,但始终有着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所以也不敢主动和于吉话。
这天,于吉竟然拿回一罐酱汁,刘启的口舌之欲终于满足了一次,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于吉:“这酱啥做的,真好吃,从哪儿弄的?”
于吉道:“百里外有一市集。”
刘启一听来了精神,这几日一提送他回家或给他家报信的事于吉敷衍几句了事,他实在忍不住了:“老大爷,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你送我回家吧,你要是不认识路可以到那个镇给我家打个电话好不?”
于吉满脸疑惑的望着他,欲言又止,好半天对刘启:“我带你去此地如何?”
两日后,清晨,一夜未眠的刘启坐在山洞口茫然的仰望天空,他不得不接受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事实,他陷入了一个天大的麻烦当!现在身处的世界根本不是他原来的那个世界,自己回不了家了!
刘启仔细的回想着那个镇的每一个角落,一个有千人的镇子,没有汽车,连自行车都没见到,没有电,更别提电话了,所有人都束着长发,很多人还穿着长袍……这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二十一世纪的气息,可以确定这不会是什么影视城,没听过哪个影视城里日常生活也照搬古代的。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穿越了??
使劲拍了拍脑袋,刘启难以接受这个荒唐的想法,不,不可能,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怎么可能真的发生,可这几日的经历怎么解释?脑充满了疑问和惶恐,刘启只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裂,只想大吼来宣泄心的狂躁。
正在烦躁难忍的时候,一只手抚在头,刘启只觉得一缕清明让狂躁的思绪平复下来,是于吉回来了。
于吉将瓦罐送到他面前,刘启端起瓦罐大口将清水一饮而尽,颤声道:“老神仙,求你救救我,那张角不是告诉你怎么发动那逆天阵了么,求你送我回家吧!”
于吉无奈的叹口气道:“此事本因老朽而起,如能助你,老朽定当竭尽所能,是老朽糊涂,阵法张角虽已细,只是当时只想夺回天平经,未曾去夺遁甲天书,不得那遁甲天书实做不得那逆天阵!如今之计,唯有擒获张角,夺其天书,并寻得那七卷太平要术。”
看着刘启渴望的眼神,于吉感到有些愧疚,顿了顿继续道:“七卷要术虽已散落四方,不过并不难发现其踪迹,老朽定尽传于你寻找之法,可要擒得张角,哎……”
刘启一听不对劲,“啊?为啥要教我方法,老神仙,你,你不帮我找太平要术吗?!”一激动抓住于吉胳膊急忙问:“我只是个学生,我还没毕业呢,这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你不管我我能活得下去吗!
“非老朽愿放任不理,只是老朽阳寿将尽,那七部要术不知何年何月方能集齐,不传你寻书之法,若在半途老朽身死你当如何?”
刘启傻眼了:“这倒霉事怎么让我碰了,张角那么厉害,抓我干啥,我没钱!个星期我女朋友刚刚和我分手,是因为我没有钱!他们肯定是弄错了,他们是不是想抓那个拐走我女朋友的家伙,那家伙有的是钱,你快去告诉他们哪,他们抓错人啦!……”
刘启脑子彻底乱了,胡言乱语,最后喊的累了无助的抱膝而坐,于吉无奈任由他默然,独自闭目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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