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楚容高兴坏了,两人撕破脸了,婚事定闹掰了,那她就是晋文侯府二房夫人的唯一人选了!
“放肆!”
“胡闹!”
谢老夫人和陆老夫人异口同声,同时狠狠的一拍桌子。
“你个孽子,胡说什么!”谢二爷回神,气得跳脚就狠狠的踹向谢怀钰。
曾氏忙道,“文渊身上的迷药一定还没解开,这是说胡话呢,若是不信,大可请大夫验上一验。”
谢老夫人眼睛一亮,“说得对。来人,去谢府请……”
“府医来了。”赵如意拉着孙府医走了进来。
赵如意在门外偷听,急得心慌意乱。
从翠妍口中知道出了事,她一路跑来,却不敢进去,想听里面的情况再做谋算,眼看事情闹得不可收拾,万一幽息香被发现,陆善渊就会怀疑她,因为这种香她也经常用。
她迅速让人去找孙府医。
心想只要余楚容只在耳后涂抹了一点,一会检查的时候找机会用湿帕子抹掉,再拖延一点时间,香味很快就会散掉,任谁来查都不可能查到。
“孙大夫,你验下楚容身上的香味有没有异样?”陆老夫人道。
“陆家府医难让外人取信。”谢老夫人看向谢二爷,“速去请汴京最有名的医馆大夫来,不偏不倚才公正,免得冤枉了陆家表姑娘就不好了。”
陆菀看了一眼谢老夫人,这老东西向来心思缜密。
为了她嫡出血脉夺得侯爵,佛心蛇口,处心积虑的算计每个人,和她祖母有得一拼。
陆老夫人和陆善渊脸色难看,这是不信任陆家。
赵如意偷攥一方打湿的丝帕,趁孙府医辨别香气时,悄然将帕子塞给余楚容。
余楚容慌乱间,没接住,帕子掉在地上,刚想去捡,一只精巧的金喜鹊绣花鞋踩在丝帕上。
碧蝉眼尖,赶紧蹲下去拾,陆菀松开脚。
碧蝉一摸,柳眉倒竖,“手帕是湿的,表姑奶奶这是想帮表姑娘毁灭证据不成!”
赵如意忙道,“误会了,那是我的汗。如果是那种见不得人的香,又岂能轻易的擦掉?”
“孙府医,如何?”陆老夫人怕再扯出什么来,忙打断她们。
孙府医上前行礼,“回老夫人,此香中的确有一味很像幽息,但此香名为芙衣,与幽息同属上品拣香,皆源于西域,地域同源,故而味似。这种香再加入牡丹、玫瑰、辛夷、桂花等十多种花草研制,故而让人甜净欢愉,陆府小姐们房中都用的这味香。”
这是赵如意和小丫鬟交代的,配香也有孙府医一份,他说得极为自然。
陆老夫人笑道,“那就是了,我闻着就很熟悉,原来我们女孩子们都用着。我这位表侄女也善香,尤其喜欢西域香,陆府各房的香几乎都是她亲手调配的。谢二夫人有兴趣的话可以和她切磋切磋。”
陆菀心头猛然一跳。
她想起来了,母亲房中用的香也是赵如意亲手制的!
心思猛然闪过一个不可思议念头。
前世母亲因难产一尸两命,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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