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师一个人拿好几份工资,秦宴辞如果也这样,今后岂不是比公公工资还高?哪是,这家里还有秦晋的位置吗?她道:“要我说,任何事都没有家人重要。你一走,孩子见不到爸,姒姒见不到你。长此以往,能没有矛盾吗?留在国内读大学,毕业后听从安排工作,不挺好的吗?”
应姒姒:“好什么?有机会见识更广阔的天地,学习更多的知识,将来的工作难道不会不更好吗?我实在想他,可以带孩子们过去看他,他也可以回来。”
鲁月春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听你的意思,你很懂?你这么懂,被派出过国?还是大哥被派出过国?”
“你,你埋汰我呢。.我也是为了你们一家三口好,不领情算了。”鲁月春气呼呼抱着孩子往大门口走,仿佛应姒姒是个不识好歹的人。
她踏出门槛时,和秦母迎一个照面。
秦母道:“月春,回去吗?带孩子坐车小心点。”
鲁月春:“.......”这个婆婆,竟然不关心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如何搭车。她想了想道:“出去转转,对了妈,听宴辞说,不久后可能会出国留学呢。”
“真的吗?”秦母激动道:“太好了,宴辞真会给我争气。”出国留学,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鲁月春又道:“姒姒说不跟着,两夫妻分开太久,会不会有隔阂?”
“他们夫妻俩的事,我们就别管了,也管不了。”秦母喜气洋洋:“我到外面订个饭店,咱们出去吃,庆祝庆祝。”
鲁月春暗暗气愤:你不管应姒姒和秦宴辞,当初为何管我?
偏心!
“......”
........
傍晚秦闫军下班,听说秦宴辞可能会出国留学,分外兴奋,连连夸赞秦宴辞有出息,是秦家的前途和未来。
秦晋附和:“宴辞打小便聪明,比我优秀的多,以后秦家还得靠他。”
鲁月春默默吃东西不搭腔,心里琢磨着,如何阻止秦宴辞出国参加比赛。
“月春,你看看老四,怎么流鼻涕呢。是不是上午睡觉的时候晾着了,头试着好像有点热。”秦母的说话声,拉回鲁月春的思绪。
鲁月春低头一看:“呀。”她赶紧擦,手碰了碰小孩的头:“不热啊,可能是您的手凉。”
秦母作势试探祝卿安的额头,被祝卿安躲开:“奶奶,感冒是病毒,可能会传染,您刚试过妹妹,就别试我了。我和自己的妹妹待的时间久,万一传染我自己的妹妹怎么办?”
秦母呵斥:“别瞎说。”
秦宴辞:“她一点没瞎说,感冒少挨着我们。”
秦母:“......”
鲁月春气够呛:“嫌弃我们直说。”
“直说的时候你听进去了?”秦宴辞毫不退让:“这个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鲁月春:“.......”
秦晋准备从中说和,秦宴辞不给他张嘴的机会,放下碗筷径直出门。
祝卿安道:“妈妈,咱们要不要去看看爸爸?”
应姒姒想追出去,但她的女儿墙角的婴儿床上睡觉,离开的话,她担心老太太一个不留神,鲁月春会对她孩子使坏。“你去哄一哄你爸爸,把那盘煎饺带上,他肯定没吃饱。”
“好。”祝卿安端起煎饺,不忘拿筷子。她追出去喊人:“爸爸,等等我。妈妈让我给您端的饺子。”
秦宴辞回头,一年多的相处,让他无法再对小孩冷脸:“不吃了。”
“吃嘛,吃完才有劲哄妹妹,才能替妈妈分担,您不在,妈妈辛苦多了。”
秦宴辞目光柔和下来:“你还真挺乖。”
小孩龇牙笑:“因为我是您女儿嘛。”
“嗯。”这次秦宴辞没犹豫,干脆的应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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